隔天一大早,宋司宴到醫護中心配合許箐拍了ct后,返回了房間。
房間里,褚彥迷蒙著雙眼剛從地鋪上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像鳥窩,表情也是呆呆的,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
宋司宴推開門的時候,正看到褚彥呆愣愣的在揉自己的太陽穴。
似乎是頭疼。
喝那么多酒,不頭疼才怪了。
宋司宴只看了一眼,轉頭去了廚房。
看到門口一閃而的人影,褚彥似乎才回過神來。
環顧了一下房間。
顧年跟江白還在睡。
褚彥淡淡掃了一眼,收回了目光,轉瞬整個人又頓住。
等等!
他剛剛看到什么了?
顧年跟江白好像摟在一起?!
不可能吧?難道是酒還沒醒看錯了?
褚彥瞪大了眼睛,機械的再次把頭轉了回去,看向地鋪上另外兩個人。
地鋪上,江白跟顧年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身上蓋著同一條毯子,江白的腦袋甚至還埋在顧年的頸窩處。
臥槽?
褚彥抬手揉了揉眼睛。
不敢相信,再看一遍。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褚彥震驚了。
這特么到底什么情況?
昨晚江白喝醉酒對顧年干了什么?
兩人都抱成這樣了宋司宴那醋壇子看到了居然沒爆發?
這不合常理!
剛剛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是宋司宴吧?
他會不會是看到這一幕,去廚房拿刀了?
顧年在這個時候醒了,睜開眼睛,與目瞪口呆的褚彥四目相交。
顧年愣了一下,緩緩松開了懷里的江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他昨晚喝多了,非要這么抱著才肯睡......”
褚彥連連擺手:“不是,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應該想想怎么跟宋司宴解釋......”
“跟我解釋什么?”宋司宴在這個時候,手里端著一個水杯進來了。
褚彥立即噤聲了!
看了看還貼在一起的顧年跟江白,又看了看宋司宴,臉扭曲的跟苦瓜一樣,眼下只想逃離這個修羅場。
誰料,他所預料的火山大爆發并沒有發生。
宋司宴只是看了一眼顧年,淡淡說了一句:“醒了?收拾收拾,一會兒到西門跟趙旭他們匯合。”
然后將手中的水杯遞到了褚彥跟前:“把這喝了。”
褚彥沒接,他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
為什么宋司宴看到顧年懷里摟著江白能這么淡定?!
顧年摟著江白,那肯定是喜歡江白了!
那宋司宴看著顧年摟著江白還能這么淡定,那肯定是不喜歡顧年了。
那……
那宋司宴那天為什么沖他發脾氣……
垂眸,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明顯寬大一些的衣褲上。
這褲子……好像是宋司宴的!
昨天又是宋司宴給自己洗的澡?
褚彥腦子里忽然“唰”的一聲閃過了一道白光!
擦?!難道是他一直理解錯了?
宋司宴介意的不是顧年挨著誰睡,而是他挨著誰睡?!
要真是這樣,那宋司宴喜歡的……
不是顧年而是他?!
感覺腦袋被人輕輕拍了兩下,褚彥從思緒中抽離出來。
緩緩抬頭,對上宋司宴探尋的眼神:“還醉著呢?”
褚彥耳根一紅:“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