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江白的,是顧年為了尋求那點涼爽的溫度,而微微抬起的腰腹。
這樣無意識的動作,落在江白眼里,等同于渴求。
此時的顧年香肩半露,胸口的肌膚因為發著高熱而透出淡淡的粉色。
如同一顆成熟的水蜜桃,鮮嫩待采。
江白的一只手仍然被顧年緊緊抱著,貼在胸口,肌膚相抵,那種絲滑的觸感令人上癮。
江白抬起空著的那只手,撫上顧年的眉眼,撫平顧年因為高熱難耐而微微皺起的眉心。
指尖沿著臉頰一路描摹,落在顧年柔軟卻略顯干燥的唇上,忍不住又再次俯身湊上去親了親。
直到把顧年干燥的唇瓣浸得濕潤透亮才撤開。
江白的唇順著顧年的唇角一路又親到他的耳垂。
流連片刻后又順著脖頸,喉結,頸窩,一路往下。
顧年的齒間溢出一聲舒適的嚶嚀。
江白一直強忍著的理智在這瞬間近乎決堤。
身體的本能反應出了他心底此時此刻最原始的渴求。
他掙脫被顧年束縛住的那只手。
三兩下除去了自己跟顧年身上礙事的上衣。
手指勾上顧年的褲衩時,又猶豫了。
顧年此刻發著高燒,要是經不起,燒的更厲害了可不好。
再嚴重點,萬一落下點后遺癥什么的,那真的是得不償失。
江白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轉身去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
把體內的燥熱給強行壓了下去。
又去倒了一杯溫水,把顧年扶起來,喂他喝了點。
兩人都光著膀子,江白動作間肌膚無意的貼到顧年,顧年整個人又像個八爪魚一樣黏了上來。
江白手里的水杯就這么被顧年碰的一滑,掉了。
正好掉在顧年腿上,里面的水灑出來,浸濕了顧年的褲子。
這下就不得不給顧年脫褲子了。
總不能這種天氣讓他穿著一條濕漉漉的褲子睡覺。
況且還發著燒呢。
江白有點頭疼。
眼前的人和事完全就是在逼著他犯錯誤。
他有點扛不住。
把勾在脖子上的手臂給掰下來,江白起身又去給顧年找來干凈的褲子。
回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把心一橫,抬手把人身上濕掉的褲子給拽了下來。
顧年此刻就像是個剝了殼的雞蛋。
江白的視線落在這雞蛋身上,完全移不開。
目光從上到下把人每寸肌膚都掃了個遍。
顧年的身材很好,肌肉線條流暢好看,躺在那里就像是荷爾蒙釋放機。
江白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躁動又翻涌了起來,比剛才更加強烈。
他把手中濕掉的褲子隨意的往地上一丟,蹬掉自己的褲襪,鉆進了被窩。
把顧年輕輕翻了個身,從身后將顧年整個摟進懷里。
在顧年的肩頭落下一吻后,江白啞著嗓子湊近顧年耳邊:“我以前聽說過,那樣也能幫發燒的人降溫。”
“我不太相信,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寬大的手掌扶上顧年的腰際:“都怪你太撩人了,別怪我~”
江白的動作非常輕柔……
顧年燒的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背后冰冰涼涼,身體也很充盈,如同漫步在云端之上。
那是種被愛意填滿的感覺。
腦袋一片混沌,顧年根本無法思考發生了什么。
只順著本能溢出酥骨的輕哼。
房間里,逐漸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經久未歇……
——
對門。
褚彥躺在宋司宴旁邊。
翻來覆去。
兩只耳朵漲得通紅。
宋司宴被他吵的也睡不著,睜開眼幽幽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