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樸沉默。
半晌后。
無奈攤手道:“你自己判斷吧!”
到目前為止,沒有證據能表明花妹的分析是錯的,他的確無法反駁。
雖然這個可能性只有0.1%!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
花妹越想越肯定。
一路上因為識破了無臉男的詭計,心情愉悅的哼起小歌。
傍晚。
玩家們再次聚集在會議室。
和昨天相比,這次足足少了十個人。
包括之前存在感很強的花臂壯漢。
“怎么回事?難道不是一晚上只殺一個嗎?怎么少了這么多人?”
“我玩過一款游戲,越到結局,反派boss越狂暴,有點像啊……。”
“臥槽,那還有幾個人能活到第七天?”
前排的中年婦女明顯怕了。
甚至顧不上會被藏在暗中的“兇手”針對。
主動提議:
“要不大家信息公開,線索拼在一起,說不定今晚就能把那個人找出來?”
“對對對,我贊同。”光頭佬附和。
“可以!”
“我同意!”
不少人應聲,此起彼伏。
忽的。
一道聲音冷冷響起:
“哼,你們這群無業游民,手里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吧?
想趁機白嫖我們的線索直說!”
說話之人戴著眼鏡,身上還穿著白大褂,淡淡的腥臭味從其身上散發,大概是法醫之類的職業。
白樸記得,昨晚報名字時,這個人叫徐明。
“都這個地步了,你怎么這么自私?”中年婦女指責。
白大褂徐明當場回懟:
“我自私?好!
不就是公開而已。
大家按照封禁的能力由小到多,依次匯報自己的所有線索,你們無業游民先說。”
“我……”
中年婦女結巴了下,朝同樣是無業游民的其他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其他人紛紛低頭。
開玩笑。
就指望電線桿子上一個啥都沒寫的懸賞令,他們已經連續四天兩眼一抹黑了。
與其說是被突然少了十個人嚇到,倒不如說他們想借著這個機會蹭一蹭其他人的信息,畢竟昨晚那個叫如花的粉頭發女人就這樣讓大家爆出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不說話了?”徐明罵道。
“最特么煩你們這些白嫖狗!”
白樸(嫖):……
算了。
某種層面上,他的確一直在白嫖花妹的線索。
朝最后排瞥了眼。
無臉男三條椅腿懸浮在空中,秀平衡雜技ing。
凹凸曼低著腦袋,半死不活的癱在塑料椅里,似乎已經睡著。
在“氪金佬”和“白嫖黨”的爭吵中。
會議時間結束。
眾人不歡而散,各自離開。
白樸仍然是最后一個走出會議室的人,開始例行在小區里散步。
花妹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不忍心分別的小情侶。
“無臉男那個家伙故意演戲給我們,晚上竟然還裝的和沒事人一樣。”花妹忍不住吐槽。
“這已經第四天了,再過兩天就到截止日期,白哥,你有把握嗎?”
“不好說。”
白樸看了眼保安亭旁邊的《業主須知》。
和昨天一樣,上面的字一個也沒改,說明規則仍然生效。
那昨晚突然死那么多人……
“把你銀行卡給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