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告訴。”
大黑牛樊塊搖搖頭的說道:“這家伙一天天早出晚歸的,誰知道干啥呢。”
“難不成這家伙去盜墓了?”
靖安王朱啟午突然開口說道。
“不會吧。”
大黑牛樊塊搖搖頭說道:“她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她還會盜墓?”
秦九鼎一臉的疑惑的說道:“你們也沒有人跟我說過,她會這種技能啊。”
“等她回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咱們何必現在疑神疑鬼的。”
李玉冰笑呵呵的說道:“現在你們的任務是把那些錢都兌換成銀票。”
“而不是在這里待著。”
“小姐說的對,說的對。”
秦九鼎拉著大黑牛樊塊就走了。
“剛剛你為什這么說?”
看他們走了之后,李玉冰一臉凝重的看著靖安王朱啟午,說道:“你這是有證據了?還是在猜測?”
“猜測。”
朱啟午搖搖頭說道:“我哪來的證據。我天天跟你在一起。”
“那你為何這么說?”
李玉冰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個百里守信跟我匯報過,說她一天天早出晚歸的。”
朱啟午想了想說道:“你說除了這事,還能是什么事情早出晚歸的。”
“你說的有道理。”
李玉冰點點頭說道,不過話鋒一轉的說道:“但是我不相信她會去盜墓的,”
“她父親的下場她是歷歷在目的,怎么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所以我猜想她應該不是去盜墓的。”
“這個說不準的。”
朱啟午還是沒有那么相信荊車可的,而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就像你說的他父親是大盜賊,那她潛移默化里,肯定也會受了影響的。”
“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你說的不無道理。”
李玉冰明白朱啟午的意思,基因再加上環境的影響確實可能讓她走上這條路。
但還是一臉自信的說道:“等她回來了以后問問就清楚了。”
“行,那就等她回來問問吧。”
朱啟午點點頭說道。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大黑牛樊塊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
“小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大黑牛樊塊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知道什么了啊?”
李玉冰聽著一臉疑惑的問道:“銀票呢,銀票在哪里呢?”
“銀票,對,銀票。”
大黑牛樊塊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銀票丟了?”
李玉冰一臉著急的說道,她但不是心疼這些心疼,而是害怕大黑牛樊塊因為這點錢癡癡傻傻的了。
“不是,不是。”
大黑牛樊塊搖搖頭說道。
“不是?”
李玉冰一臉的驚訝,有些搞不懂大黑牛樊塊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什么銀票不是銀票的。
是又不是的。
旁邊的靖安王朱啟午聽了也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大黑牛樊塊到底在說什么,于是問道:“那個秦九鼎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