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只見本來俏臉冷若冰山的木婉清,展露出一抹極其溫柔的笑容,輕聲細語地道:“林凡,不理會他們,快進屋來吧!”
這微微一笑,恰似那春花綻放、嬌艷欲滴,當真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直把在場眾多對木婉清心懷傾慕之情的男子們看得如癡如醉、呆若木雞。
直到此刻,他們才如夢初醒般地猛然驚覺,原來這個名叫林凡的男子并非是什么癡心妄想、妄圖攀高枝兒的癩蛤蟆,而是實打實的木婉清這位絕世佳人的老公!
念及此處,他們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猶如巖漿噴涌而出,燒得胸腔直發悶,恨不能當場吐出一口鮮血來以泄心頭之憤。
在眾人那幾近癲狂、嫉恨交加的目光注視之下,林凡則泰然自若地任由木婉清牽著自己的手走進了屋內......
緊接著便是“砰”的一聲沉悶巨響傳來,原來是房門被緊緊合上所發出的聲音。
門外的這群人就這樣呆呆地杵立著,滿心的委屈和不甘無處訴說,一個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徹底蔫兒了,想哭卻又怎么也哭不出來。
“林凡,你不是應該在訓練營嘛,怎么跑到我這來了?”
當林凡剛一進屋,木婉清一臉疑惑的問道。
林凡沒有回答,而是率先打量一下公司的單身宿舍。
一間臥室連著衛生間,沒有廚房和餐廳。
房間還特別像小,一張床就占去了大半空間。
床是那種最簡單的鐵架床,上面鋪著洗得發白的床單,薄被胡亂堆在床上。
床邊緊挨著一個破舊的木質衣柜,柜門開合間還發出“吱呀”的聲響,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衣柜旁邊立著一張小小的書桌,桌面坑洼不平,幾條劃痕像是蜿蜒的蚯蚓爬在上面。
墻上糊著廉價的壁紙,有的地方已經翹起剝落,露出斑駁的墻面。
林凡看得都是忍不住皺起眉頭來,這就是公司的單身宿舍?
簡直是不要簡陋,太寒酸!
林凡微微皺起眉頭后,喃喃道:“婉清,這里能住人的?要不,我們去外面租個房子住吧。”
“我們?”
木婉清驚呆了:“林凡,訓練營不是封閉式管理的嘛,你還能在外面住的?”
林凡干笑兩聲道:“這不是那老頭兒和總教官關系好嘛,可以給我開個后門兒。”
“……”
木婉清無語了,這得關系要有多好?才能讓總教官這么放縱林凡的。
只見木婉清板起臉來:“林凡,我來金陵,可是陪你來參加訓練營的,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豈不是白費一番功夫?”
木婉清表面上兇巴巴的,其實心里暗暗羞喜。
怎么林凡來金陵后,像是突然開竅了?
知道關心老婆,疼愛老婆了!
“不會,不會!”
林凡訕訕一笑道:“我只是晚上過來陪你,白天還是會去訓練營參加軍訓的,兩不誤。”
“……”
此時,木婉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