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氣仿佛凝固了。
木婉清下意識攥緊林凡的衣角,只覺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上脊梁。
明硯舟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在地板上:“林先生!我知道您身手不凡,身份也一定不簡單,求您……求您救救明家!救救我!”
“我愿意把所有財產都給您,只要能讓我擺脫喬家,結束這場噩夢!”
明硯舟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嗚咽:“這十幾年,我感覺我活得連條狗都不如,每天看著她在我眼皮子底下羞辱我,給我戴綠帽子,我卻只能像個縮頭烏龜,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林凡沒有說話,眼中寒光閃爍。
忽然,林凡雙手如鐵鉗般扣住明硯舟的肩膀,將他硬生生拽起:“明硯舟,你給我聽好了!”
林凡的聲音如洪鐘般震得人耳膜發疼,目光灼灼地盯著明硯舟渙散的瞳孔:“男人的脊梁不是面團捏的!被踩在泥里就該咬著牙爬起來,把那些羞辱你的人踩回去!”
看著林凡宛如一頭發怒的雄獅,明硯舟渾身一顫,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
“明硯舟,你看看你這副模樣,看看你現在的德性”
林凡猛地扯開明硯舟的領口,露出鎖骨處猙獰的煙頭燙痕,沉聲道:“這是烙印在你身上的恥辱!可你甘心一輩子背著它當縮頭烏龜?”
他的手指重重戳在明硯舟胸口,鏗鏘有力的說道:“男人活在世上,即使是死,也要站著死!你們明家幾代人的骨氣,難道要毀在一個女人手里?”
木婉清看著林凡周身騰起的凜冽氣勢,心跳都漏了一拍。
這一刻,木婉清的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林凡所展現出來的氣魄,像是裹挾著千軍萬馬的肅殺。
頂燈在他身后投下一道濃重的陰影,將他挺拔的輪廓勾勒得如刀刻般凌厲,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破竹之勢,仿佛能將這壓抑許久的陰霾都劈開。
他扯開明硯舟領口時,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繃出冷硬的弧度,腕間青筋隨著激昂的話語微微跳動。
那低沉又充滿力量的嗓音,像戰鼓般擂在她的心口,字字句句都迸濺著滾燙的血性。
木婉清突然發現,林凡領口不知何時扯開兩顆紐扣,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竟比任何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都更驚心動魄。
男人活在世上,即使是死,也要站著死!
林凡擲地有聲的說這句話時,聲音仿佛都在空氣中震顫。
木婉清只覺呼吸都變得灼熱。
她望著林凡眼中跳動的火焰,那里面燃燒的不僅是對明硯舟的恨鐵不成鋼,更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再大的困境都不過是腳下待踏平的路。
這一刻,林凡不再是那個嬉皮笑臉、厚顏無恥的壞家伙,而是頂天立地的英雄,鐵骨錚錚的真男人。
他身上散發的雄性荷爾蒙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點燃,木婉清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離譜,臉頰滾燙,連耳尖都泛起紅暈。
木婉清從未想過,一個男人的血性與擔當竟能如此令人著迷,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輕輕撥動著她心底最隱秘的弦,讓她心潮澎湃,難以自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