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瓊聽到這話,心中一緊,但仍強裝鎮定,柔聲道:“謹言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意李寶兒,但她已經不在了……你為何不能再考慮一下我呢?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蕭謹言眼中閃過一絲厭煩,他站起身來,離開書案幾步,拉開與宇文瓊的距離,語氣更加冷漠:“宇文瓊,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無論李寶兒在與不在,我的心意不會改變。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也早已知道。你的心意,我不接受。”
宇文瓊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蕭謹言:“你說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蕭謹言目光如刀,直視著她的眼睛:“你暗中策劃傷害李寶兒,企圖將她從我身邊除去,這一切我都已清楚。你覺得這樣的行為能夠打動我?宇文瓊,你已經走得太遠了。”
宇文瓊臉色一白,心中大亂,她沒想到自己的陰謀竟然早已被識破。她慌忙上前一步,聲音顫抖:“謹言哥哥,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蕭謹言冷冷打斷她:“你的愛只會害人害己。你不該做這些事,做了就要承擔后果。我警告你,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后果將不堪設想。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李寶兒,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宇文瓊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蕭謹言的語氣中充滿了決然,沒有一絲溫情。她強忍著心中的絕望,想再說些什么,但看到蕭謹言那毫無波動的神情,終于明白了一切已無法挽回。
她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最終只能無奈地退后幾步,低聲道:“謹言哥哥,我明白了……”說完,她轉身匆匆離去,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蕭謹言目送她離去,心中沒有一絲波動。他清楚宇文瓊的執念有多深,但這份執念已經變得可怕而危險。
今天,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希望她能醒悟,停止那些失去理智的行為,否則不僅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
吃過晚飯后,李寶兒坐在窗邊,手中的筆輕輕滑動,信紙上漸漸浮現出她內心的思緒。這封信,她已經醞釀了許久,心中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親愛的爹娘,”她開篇便寫道,“見字如面,寶兒在京城一切安好。謹言也已找到我,現在我們正在計劃將來的一些大事,希望你們能盡早做好準備,搬往京城與我們團聚。”
李寶兒停頓了一下,想著家鄉的院落,爹娘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她知道讓他們放下那個熟悉的家,來京城重新開始,并非易事。
她繼續寫道:“京城繁華無比,但我和謹言都深知,唯有一家團聚,才能真正安心。寶兒在此懇請爹娘將家中的房子賣掉,或者租出去,畢竟此去京城,我們可能要在此定居許久。”
她心中思索著,若家中決定賣掉房子,那筆錢或許能成為他們在京城開辦醫館的資金。如果選擇租出去,則也可以作為他們在京城生活的一些補貼。
“爹娘,”她接著寫道,“我們在京城正計劃開一家醫館,為大周的子民服務。這里的人口眾多,病患也多,若能以我的醫術造福更多百姓,也算是為國為民盡了一份心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