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結果,也已經得到了。
再留下來,公孫辛夷只會覺得別扭。
不是因為院子太破。
只是這里是屬于婉娘和她的紹哥兒的。
不是她的主場。
不過沒關系,她給韓紹準備的府宅,已經掛上冠軍侯府的匾額。
等到年后搬過去,就好多了。
想到這里,公孫辛夷心情忽然好上了一些。
原本嘴里微苦的茶味,漸漸泛起幾分甜意。
回甘么
看來不是茶的原因
而公孫辛夷這般干凈利落的舉動,不禁讓姜婉神色一愣。
不過細想起來,上一次兩人見面好像也是這樣。
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是莫名其妙。
對此,姜婉也只能將之理解為世家貴女的個性。
所以也沒說什么,只是對韓紹道。
“紹哥兒,你送一下吧。”
這種女主人端茶送客的口氣,頓時讓公孫辛夷嘴里又泛起幾分苦意。
韓紹倒是沒有多想,起身便引著公孫辛夷往外面走去。
或許是雪越下越大,天色也有了幾分將晚的樣子。
再加上這坊里前些天,失足死了兩個人。
這左鄰右舍的坊間鄉鄰,安分了許多。
兩人出了院門行進了一陣,也沒看到有人出門。
“今日慰靈碑大祭,父親也去了”
如今的公孫辛夷已經遵從某人的建議,脫了那身甲。
所以那種場面她去就有些不合適了。
只能等日后再去祭拜一番那些陣歿的將士英靈。
韓紹聞言,便順嘴將大祭上的事情,跟公孫辛夷講述了一番。
等聽到公孫度當著鎮遼將官和闔城百姓的面,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后,公孫辛夷輕嘆一聲。
“戰事一起,尚不知又有多少兒郎埋骨草原。”
“又不知那慰靈碑上會添上幾多英靈。”
對此,韓紹搖了搖頭,正色道。
“伯父這般決定是對的。”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不將那些蠻狗打殘、打服早晚都是大患”
“所以晚打,不如早打”
“至于犧牲這種事情在所難免”
義不掌財。
慈不掌兵。
為將者,只能說盡最大的努力減少將士的損失和傷亡。
除此之外
這話說著,韓紹忽然一愣。
卻見公孫辛夷在聽聞自己的話后,眼神似乎有些古怪。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那我跟那姜婉,又算什么
正好走到某處窄巷拐角處的公孫辛夷,有些恨恨地瞪了韓紹一眼,然后猛地環住韓紹的虎腰。
唔
韓紹瞪大了雙眼。
這特碼是第幾次了
公孫辛夷眼神微瞇,感覺口中回甘甚甜。
果然不是茶葉的問題
只是就在她貪婪索取的時候,卻見韓紹神態有些不對勁。
有些迷亂的公孫辛夷,順著韓紹的目光看去。
只見一道渾身散發著恐怖殺機的身影,正雙目赤紅地看著兩人。
出于女兒家的羞恥心,公孫辛夷往韓紹身后側了側。
探首望去,頓時有些奇怪道。
“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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