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璇璣雖然是第五境的元神境真人,但其根基底子注定要走法相一路。
在韓紹這具第六境的金身面前,還是稍顯柔弱。
只是面對韓紹這番難得的體恤與憐惜,一貫在他面前極為順從的虞璇璣,卻是表現出幾分執拗。
“床笫之事,婦人本分,唯愿郎君盡興”
說完,不給韓紹拒絕的機會。
貼身近前。
這一通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就連韓紹似乎也忘記了時間。
期間,韓紹甚至就連寢臥房門也沒出,只是讓府中女侍送進來幾次飯食、酒水。
每日與虞璇璣于寢臥廝混,竟然也不覺得膩。
果真是世間珍物
就這樣,一連就是數日。
府中女侍前來稟告,城中不少大族遣人送來拜帖,想要宴請冠軍侯。
卻被韓紹極為不滿地打斷道。
“沒看本侯正忙著的嗎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讓他們滾”
虞璇璣見狀,終于忍不住勸道。
“郎君世間偉丈夫,怎可日日流連于婦人身側”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韓紹該出去處理正事了。
韓紹無所謂地擺擺手,笑道。
“這天大的事情,哪有與愛姬日日歡愉,來得重要。”
虞璇璣聞言,心中不免嘆息。
再這樣下去,這冠軍城中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該傳出她虞璇璣妖婦的名頭了。
回頭消息傳回鎮遼城那兩位耳中,又該怎么看自己
只是在她心中,郎君就是她的天。
能在他面前委婉勸慰一句,已經是鼓足了勇氣了。
再多說什么,她卻是不敢了。
所以盡管她明知道韓紹不該再繼續這樣下去,誤了正事。
可卻又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惶恐與憂慮,陪著她的郎君這般胡鬧下去。
眼下只希望這么些時日的日夜辛勞,自己的肚子能爭點氣。
否則的話,自己這一通妖媚惑主的罵名,怕是白受了。
而事實上,虞璇璣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此時不但府中告狀的信件,已經發往了鎮遼城。
就連整個冠軍城中,也漸漸傳出了某些不堪入耳的傳聞。
不少人一邊罵著妖婦惑主,索取無度。
一邊也開始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絕色美人,才能將那位年紀輕輕便威震幽州,甚至就連神都鎬京皆傳其名的少年冠軍侯迷成這樣。
只是外人并不知道虞璇璣的名字,只知道此女姓虞。
于是便以虞姬稱之。
乃是當初那韓人屠馬踏北固宗時,強納而來。
據說此女早年絕色之名,便聞名北固宗。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消失了很多年。
有說被北固宗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也有說這位虞姬因為美色,不堪其擾,不得已遁入深山,潛心苦修。
但不管哪種說法,都沒有人去否認虞璇璣的絕色姿容。
后者甚至還給這位曾經名不見傳的女子,憑添了幾分神秘的神采。
只是無論外間如何鬧得滿城風雨,種種流言甚至有不斷向外圍郡縣擴散的跡象。
身處后衙不曾出過門的虞璇璣,自然不可能知曉。
倒是韓紹聽到某些流言,有些惱火。
瑪德
什么被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這話雖然就是真相。
但韓紹難道要出去扯著嗓子,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女人是清白的
且不說他這個冠軍侯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單說這玩意兒,除了當事人,以及感應氣息的秘法。
誰特碼能證明
神念一出,韓紹當即對著中行固怒罵道。
“蠢貨老子養你們六扇門這幫廢物,干什么吃的”
“就這么讓人污蔑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