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早考慮好了,這玩意最貴的時候需要幾十塊大洋還有價無市,即使以后逐漸普及,一支也需要五六美元,折算成大洋就是十五六塊,自己批發兩塊大洋不過分吧!畢竟再貴了很可能普通士兵就用不到了。
“給你一塊大洋一支,只限你們自己用,別人兩塊大洋一支,不講價”。
沈鴻烈并沒有因為超高的價格驚奇,自己了解冷槍,越是這樣,說明這藥藥效越好。
“我這就回去,行的話給我準備十萬大洋的,明天我讓他們把錢送來”。
“不行!最多一千支,正月十五前交貨,多了沒有,不過大哥放心,等產量大了,優先給你們備貨”。
越是這樣說,沈鴻烈心里越癢癢,飯都顧不得吃了,必須早點回去看看效果。見沈鴻烈拿著藥盒下山了,陳風趕緊提醒。
“記住我說的話,皮試,要不會死人的”。
“記住了,兄弟留步”。
新四師,沈鴻烈回來就去了傷兵營,醫療條件有限,很多傷兵還處于生與死的邊緣,讓自己信得過的專用醫生操刀,選了九個基本沒希望的傷員皮試,醫生見師座面色凝重,什么都不敢問,問明白方法后注射了藥劑,半個小時后,皮試情況都非常好,醫生有些看不上這些封口歪七扭八的藥瓶,但還是認真的完成了注射。
沈鴻烈和喬彼羅一樣,同樣拿了把椅子看著傷員,半個小時過后,沈鴻烈有些驚訝,一個小時過后,沈鴻烈睜大了眼睛,這特么不是藥水,這特么是仙丹啊!一旁的醫生也是一臉震驚,專業的他更明白藥效,傷員面色平靜了,呼吸平穩了,潮紅的皮膚紅色逐漸變淡,說明什么?消炎效果太明顯了啊!
“警衛員”!
“到”!
“帶著特戰連,去后勤部取一萬大洋,去蒙山交給冷槍,等著排隊拿藥,每天拿多少送回來多少,過年你們也在那邊等著,傷兵營這么多兄弟,能活多少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懂么”?
“師座安心,保證完成任務”。
陳風有些苦笑,新四師的一個連開了五輛卡車在山下駐扎了,沈鴻烈的警衛張云山送了一萬大洋就跑了,說在山下等著拿藥,讓陳風放心,不會給蒙山添一點麻煩。
“隊長,新四師密電”。
陳風從李云煙手中取過信封,沈鴻烈發來的,九個重傷員都有明顯的好轉,別說一塊大洋一支,十塊大洋他也不嫌貴,只要不耽誤蒙山這邊自用,出多少他們要多少,打青島的重傷員都在蒙山,打連云港的傷員可都在孟良崮,死了一部分,好了一部分,還有幾十個半死不活的,不止是重傷員,輕傷員有時候控制不住炎癥也得截肢,沈鴻烈對青霉素的渴望甚至超過了軍火。
戰火紛飛的年代,新年無須鋪張,平淡的度過了一個安靜新年,大年初三,陳風去了趟平邑,給警衛團帶了幾十盒青霉素,并在平邑城約見了楊青峰。
楊青峰看著幾盒藥劑有些奇怪,大老遠踏著積雪跑一趟,還以為有什么戰事安排,送自己幾盒藥是什么意思,看著努力推銷藥品的冷槍感覺有些好笑,自己也不是富人,值得這么折騰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