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接貨和護送的時間和地點,陳風帶著特戰排告辭了,彭老站在山洞口望了很久,楊青峰下山送客了,身邊只站著李政委一人。
“不好辦啊!這個小陳,我真的看不明白”。
李政委一臉驚訝,小陳?說的是冷槍?
彭老也意識到了問題,說禿嚕嘴了,嚴肅的看著李政委。
“剛才我說什么了?記得么”?
“首長,剛好走神了,沒聽清楚”。
“那就好,不要記,和我說是給我面子,不能從我這里泄露出去,明白么”?
“首長放心,已經忘的干干凈凈了”。
彭老面色稍微舒緩了一些,像是在問李政委,又像是在問自己。
“這個冷槍,到底是什么人呢?什么都懂,什么都會,眼光超脫口這個世界,腦子到地是怎么長的”?
見李政委不肯吭聲,彭老沒打算放過他:
“說說你對他的看法吧!有什么說什么,你們接觸的比較多,對他應該有個深刻的認識”。
李政委猶豫了幾秒說道:
“首長,這是個驕傲的人,接觸交流的時候看人雖然柔和,對別的抗日組織也非常尊重,但我總感覺他的目光在看我的身后,怎么說呢,不太好用言語表達,用感覺他的目光能刺穿一切,沒有任何迷霧能遮掩事情的真相,楊隊長對此很有感觸,他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很怕冷槍盯著他看,尤其是笑瞇瞇的時候”。
李政委見首長點頭,繼續說著自己的意見:
“就拿我們魯南支隊來說,有困難他是真的幫啊!我有過一些籠統的統計,這這兩年時間,送給我們的武器能裝備一個軍了,有很多可用可不用我們的戰斗,都會喊著我們,很多時候不是喊我們去攻克強敵的,更像是喊我們去搬運繳獲的”。
“這么說吧!從我對這個人的總體了解分析,他對抗日武裝非常友好,對我們不止是友好,還有一種貼心照顧的意思,看似靠的很近,但還有一層難以逾越的距離感,他好像對我們的主義有些排斥,不是看不上,而是陽關道和獨木橋的差別”。
彭老看了眼李政委,外放的根據地確實鍛煉人啊!尤其是在沂蒙山區這種是非之地,這一個支隊的政委,竟然想的和老左差不多,這小子也是個大才,如果不是知道老左和他沒有接觸,還真的以為這些是老左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