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自己從成都府進京能遇上姬無良!
敢情,自己待在成都府那么安穩,是因為有鎮東軍護在大魏與南蠻和西疆交界的群山里?
那,王國良被罷官抄家,到底是確有罪名還是無妄之災?
好多事,原來還藏著內幕!
時間一點點過著,糖廠建了個七七八八。
八月二十五,三年一次的秋闈結束,各參考的舉子走出考場都如釋重負。
然后,綴錦樓被包場!
王源聽著聽風的稟報分析著,包場的據說是孔家,出面的是孔唯明。
孔唯明?
王源皺了下眉,自己記的孔唯明早就是舉人了,應該沒有參加今次的秋闈才對。
聽風看著王源的眉毛,趕緊回話:“據說是為了孔家這一屆來京趕考的學子們舉辦的歡迎宴。”
王源本來微微皺起的眉毛,被聽風這么一解釋,結成的疙瘩更大了。
不對!
不說孔家,就是京城里的高官,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給自家家族后輩舉辦歡迎宴。
更別說孔家了,至少近十年,孔家就在京城沒怎么出現過!
突然間這么高調,非奸即盜呀!
王源垂著眸子沉思。
聽風看著王源,不知道剩下的消息還說不說了?
許久后抬頭,王源看著聽風,聽風直接就全說了:
“還據說,孔家傾心培養的才女外孫女、刑部尚書府的大小姐王沛冉,將要在那日登臺獻舞賦詩。
為孔家所有學子鼓舞打氣,爭取年后春闈能考出好成績,為山東孔家揚名。”
嘖,這說辭,王源敲擊著桌面,感覺這借口找的這么粗糙,和才女的人設不是很相符呀!
這么大張旗鼓地,孔家這是要跳到世人面前,所圖何事?
聽風也皺著眉沉思:“孔家已經沉寂了十余年了,讓我想想,大概有十八年了。”
十八年?
王源一下子看了過來,十八年!
這個數字王源不止耳朵敏感,哪哪都敏感!
好不容易自己躲過了十八年這個坎,怎么又來?
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總不會自己和孔家還有什么關系吧?
想到這,看了眼田芙蓉,一旁看賬本的田芙蓉也抬頭,一臉迷茫地看著王源:
“思遠可是想喝茶?”
算了,娘繼續看賬本就好。
“兒子不口渴,娘自便就行。”
垂下頭的田芙蓉眼里漫上了一絲落寞,終究是腦子不好用了,幫不上思遠太多了……
王源腦子里有些亂,不放心,有些事必須要問清楚!
“娘,我親娘,是不是姓孔?”
田芙蓉一怔,轉瞬就明白過來,這孩子,腦子動不動就軸住了!
田芙蓉一陣哭笑不得道:“思遠別胡說,你娘和孔家可沒關系。”
看到田芙蓉的表情王源提著的心放下了。
也是,娘應該是西面的,孔家是東面的,分居大魏兩側,應該是自己敏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