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民聽到點了他的名字就知道今天這一頓罵是免不了了,只能討好的笑道:“少宗主,弟子當時被那小子用冰給凍住了,他的冰挺厲害的,我一時半會掙脫不得,這才,這才~”,說到后來,竟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孟詹冷哼一聲道:“倒是會找借口,那之前被人家打得像條狗又怎么說,連一個聚氣七層的人都打不過,真不知道我爺爺看中了你哪一點”
“那是被他偷襲~”
“輸了就是輸了,找這么多借口做什么,什么純火體,狗屁不如的東西”
他最嫉妒的就是王子民的純火體,純火體天生就適合修煉火屬性功法,這方面,就算他如何天才也比不過,此事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只要一有事,他都會將王子民貶損一通,以發泄心中的憤怒,王子民雖怒,但礙于對方是少宗主,每次都會說許多討好的話,以平息對方的怒火,只是對孟詹的恨意更深。
王子民聽得臉色一變,連忙低下頭,不讓對方發現他眼中的怨毒,孟詹目光掃過來,他已經調整好表情,變成了討好的笑容,“少宗主,我就算有純火體,跟少宗主比起來,也什么都不是,誰不知道少宗主才是鴻陸千年難遇的天才呀”
聽到這話,孟詹心中稍微舒服了一點,“哼,要不是看你還算是會說話的份上,這次絕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你,這次回去后,自己到刑罰處去領二十鞭子”
王子民心中暗恨,卻不得不躬身行禮,“是,多謝少宗主從輕發落”
玄天宮的住地,此時氣氛還算不錯,這次雖然只取得了第四,但比起以前年年墊底的成績,算是有了不小的進步,還是值得高興的,雖然第一場被藥宗弟子成功改陣,但能將別人的陣法改動成功的人畢竟是少數,加之此次設計的陣法相對簡單,下一次,他們的陣法絕對不會這么輕易讓人給破了,另外還有兩場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布陣,這一條以后也將改進,務必以后都不再會出現這種情況。
劍宗住地反而是最平靜的,雖然只得了個第二,卻沒有人覺得難以接受,一個宗門的強弱不是一兩場弟子間的比試就能衡量的,以劍宗的底蘊,自然不會將一場弟子比試的輸贏放在眼里。
和其他幾宗相比,真正熱鬧的是藥宗,這是藥宗近千年來首次在宗門大比中獲得第一,上至宗主下至普通弟子,個個興高采烈,整個宗門都籠罩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弟子們紛紛從自己的住處走了出來,三五成群的大聲講述著比試時的精彩場景,對其中起決定作用的弟子更是大聲的表達自己的崇拜之情,提到最多的名字當然是鄭浩。
第二天一早,鄭浩就被陳守一派來的人叫到龍殿,來到陳守一的書房,鄭浩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看服飾就知道是來自劍宗。
不待鄭浩見禮,陳守一就道:“浩兒,這是劍宗天璣閣李閣主,是為師的好友,快些過來見禮”
鄭浩忙上前恭敬地行禮,“李閣主好”
李徹之前只是在遠處見過鄭浩,此時近觀,才發現鄭浩的年齡看起來不大,心中暗自吃驚,如此小的年齡,陣法水平就如此之高,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呀,心中對鄭浩更是喜愛,笑道:“以后就喊我李師伯好了,來,這是師伯的見面禮”,說罷將一顆珠子遞給了鄭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