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頸處的血管突突跳動,"南城由我接管。那些背信棄義的雜種,我要他們的血灌滿每一條下水道。
麗娜攥著斷裂的鐵鞭,指縫間滲出的血珠滴落在戰術地圖的南城區域。
三天前她親手為黑人新兵佩戴徽章的畫面,此刻像燒紅的烙鐵在視網膜上反復灼燒:"是我給了他們武器,是我教會他們使用魔槍——這份恥辱,必須由我親手洗刷。
麗娜的聲音里混著鐵銹味,發梢還沾著剛才摔碎的玻璃杯殘渣。
"你那團長,你最擅長游擊戰,運動戰,"牧奈扯下染血的作戰披風甩在桌上,露出肩甲處深深的戰火灼痕,"但巷戰需要的是鋼鐵絞肉機。
他的戰刀突然彈出,藍白色的刀刃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駁的鐵墻上,"我的'血鴉小隊'裝備著最新的盾牌,讓那些叛徒嘗嘗被戰刀撕碎的滋味,讓他們試試魔槍的穿透。
走廊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士兵們搬運彈藥箱的碰撞聲混著警報的蜂鳴。
牧奈轉身時,金屬靴跟重重碾過南城的大地,將代表黑人士兵的木偶踩成齏粉:"那就摧毀南城的一切,這里不需要同情者。
當防爆門在身后轟然閉合,麗娜仍站在滿地狼藉中。
她拾起半截人偶殘軀,泥土表面還留著自己親手貼上的自由徽章。
窗外,南城方向騰起的戰火正在撕裂夜空,而牧奈率領的血鴉小隊,此刻正舉著戰盾向前推進,如同一群嗜血的金屬巨鳥,撲向那些曾經的"同胞"。
每個戰盾的胸口都噴涂著鮮紅的標記——一個倒懸的自由徽章,外圍纏繞著荊棘狀的復仇圖騰。
……
阿魯佩斯單膝跪在被熔毀的城門前,金屬護膝碾碎了半塊嵌著自由徽章的地磚。
他扯下染血的面巾,露出臉頰上新鮮的戰刀灼痕,在陽光下格外刺目:"將軍!這次我們攜帶了二千精銳,還有那些黑人士兵提供的城防弱點分布圖!南城必將——
"就像上個月那樣?"將軍轉動著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冰塊碰撞聲在寂靜的指揮艙里格外清晰。
視野之中,阿魯佩斯身后的巷道還冒著青煙,倒塌的建筑殘骸間散落著海盜聯盟的骷髏旗幟,"當時你也信誓旦旦說要踏平礦業城,結果呢?三艘主力艦運送的兵力被癱瘓在前線,一萬弟兄的尸體剛剛運回來埋了。
"將軍請看!每攻下一次南城,他們就要抽調其他防區的兵力回援。現在東城防線只剩三成戰力,只要我們——"前鋒阿魯佩斯指著地圖上另一個角落。
"消耗戰從來不是海盜的強項。"將軍將威士忌一飲而盡,杯底重重砸在戰術桌上,震得大地圖泛起波紋,"但如果能用一個南城,換他們十倍的傷亡
他的目光掃過作戰地圖上不斷跳動的紅點,嘴角勾起冷笑,"繼續推進。告訴那些黑鬼,攻下城主府后,允許他們劫掠三小時。”
阿魯佩斯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明白!這次我們會把每棟建筑都變成絞肉機,讓礦業城的老鼠們知道——
他的鏈鋸斧突然發力,碰撞擦出劇烈日,爆炸的火光映紅了他猙獰的面孔,"海盜的仁慈,只給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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