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望著江漢中和秦朝,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委屈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因及經過,并指著鄭大海說道:“本來事情很簡單的,就是這位鄭主任來了以后,吩咐保衛科銬起了我們,不問青紅皂白的,也不讓我們解釋,還說黨校是他說話當家,校長都聽他的。”
韓梅一聽到韓景這樣的話,也裝著委屈巴巴的樣子,指了指鄭大海說道:“他還說校長不敢不聽他的話,我就納悶了,為什么領導聽下屬的話?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握著?”
兩人添油加醋的控訴著鄭大海,把鄭大海氣的臉色蒼白,心里想到:現在這個局面就夠我撓頭的了,你們又這么夸大其詞,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嗎?尼瑪的,這還是黨員嗎?
雖然是這樣想著,他也不敢為自己申辯解釋,只能低頭認領。江漢中心里也是氣憤的很,他知道韓景和韓梅說的話,水分很大,但又不能說出來的,看破不說破,說破人人躲。他可不想自己成為一個人見人躲的,讓人嫌棄的人。
他知道今天這事情處理不好,自己會受連累的,一方是省長的親屬,另一方是自己的不屬,而且背后站著的也是省領導。想兩方都不得罪,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做不了老好人,那就得有所取舍了,江漢中望了望鄭大海,冷冷的訓斥道:“虧你還是黨校領導,成天講政治,講大局,講道理,輪到你自己,什么都拋之腦后,變成了講親情,講自我,講特權,自私自利的,把黨校的光輝形象丟的一干二凈,我都為你害臊,為你臉紅。”
“武主任,你發通知,對鄭大海先撤職,后面再研究決定具體的處理結果,朱輝開除查辦,學校中心路是禁止駛入車輛的,新學員鄭功勛,無視校規校紀,剝奪其學員資格,并建議原單位嚴肅處理。我們要吸取教訓,引以為戒。”江漢中艱難的做出了二選一的處理方式。
宣布了處理結果后,又親自給韓景和韓梅去了手銬,并向他們表達了歉意。見好就收,韓景和韓梅也不好再提出來別的要求了,畢竟自己也把鄭功勛折磨的夠嗆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后應該有所收斂的。
眾人也就紛紛散去了,韓梅在大家面前也不好過于顯示出自己和秦朝的緊密關系,秦朝望著韓景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又朝韓梅點點頭,然后拒絕了江漢中的挽留,回去了。
韓景和韓梅繼續朝著教務處走去,他們倆人還沒有報到,就已經是黨校的風云人物了,教務處主任都被他們搞下去了,背后站著的人能簡單嗎!
報到時,武升學親自陪著,態度好的不能再好了。誰不想巴結這樣實力派人呢?機會難得啊!
報到結束后,領了飯票和宿舍號,韓景和韓梅分開了,一個在三樓,一個在二樓,黨校不象別的學校生活,都必須住校,每周末才能回去的,住校對韓景來說,是好事情,方便了學習,黨校的和博士學位的課程比較多,出去住會耽誤時間,又不太方便也怕不安全。
韓景的宿舍是在二樓201室,每個宿舍四個人,四張床,獨立衛浴,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的,拎包入住,都是處級或處級以上的干部,那待遇也是水漲船高。
韓景到了宿舍門口,見門開著,已經有人到了,走進了宿舍,見有兩個人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在鋪床單,套被罩,聽到了腳步聲,轉身看著韓景進來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瘦瘦的,精神飽滿,笑容滿面的朝著韓景點點頭,并笑著說道:“又開始了學生生活了,你好!我是丁強,很高興認識你!”
“韓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以后多多關照!”韓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