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邊說邊給田建軍遞了一友煙過去,韓國運又遞給他一個打火機,田建軍在兩人身邊坐了下來,點著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霧圈,霧圈一圈圈的向遠處飄著。
“唉!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結果,原以為是小打小鬧的,最后不過就是抓幾條小魚小蝦,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誰知道這小子竟然來個哪咤鬧海,差點兒把龍王驚出來了,我也是出乎意料的,怕是再鬧下去,不好收場啊,所以才來我二位匯報一下。”田建軍大概的說了一下來意。
沈從文和韓國運對視了一下,韓國運笑著說道:“老田!你說的這個小子是不是…?”
“老韓!你不要說出來的,我也猜一猜,這小子是誰。”沈從文抬手打斷了韓國運的話。
“那我們都在手心寫一個字,看是不是一樣的?”韓國運笑著說道。
沈從文微笑著點點頭,兩人拿著田建軍遞過來的筆,分別在手心寫了一個字,寫好后,兩人握著,伸到對方的眼前,田建軍微笑著看著,饒有興趣的說道:“都松開手吧!我來做裁判員。”
兩人同時松開了手,手心都是一個字,同樣的‘景’字,沈從文和韓國運相視大笑起來,田建軍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心里想著:又有兩個大佬和我一起頂著,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一聽老田說出來的話,就知道了,準是韓景這小子,他鬼點子層出不窮,最能折騰官場了,現在我們省,經濟發展也是平平淡淡,官場也是如一潭死水,發展經濟得靠人,人都不愿闖,沒有什么闖的勁頭,一心一意守著庸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怎么能把經濟搞上去,有韓景這小子折騰折騰,能使官場這潭水流動起來,死水變成了活水,流水才不會腐啊!”韓國運感慨萬分的說道。
“是啊!我同意老韓的看法,我們省的官場確實如一潭死水,需要被攪動起來的,韓景這個人,我沒怎么接觸過,但我是久聞大名的,他的文章,他的事情,我是很了解的,有這樣的人替我們在前面沖鋒陷陣,我們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不久就是新春佳節了,我們是不是開個全省經濟安全會議,整出來點動靜,震懾一下那些蠢蠢欲動的家伙們,不然春節又要多出不少開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貴啊!”沈從文望了望韓國運和田建軍,征詢著問道。
“我不懂經濟,也不知道怎么發展經濟,我只會抓人,誰破壞社會穩定,破壞經濟發展,我就抓誰,你們怎么布署,我怎么執行,不過現在只限于我們三個人知道,韓景說了,省里也可能有人牽扯其中,所以說,我們是不是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田建軍直截了當的說道。
沈從文望了望韓國運,思索一會兒,然后笑著說道:“我看行,我們就以全省經濟安全會議為棧道,老田抓緊固定證據,弄好具體的名單為陳倉,到時候來了突然襲擊,從會議當場帶走,不給他們反應時間,需要上報中央的事情,我來做,你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