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把專案組的事情定了性,周慎欽和凌云便告辭往回走,兩人回到了自己家門口,周慎欽望了望凌云,輕聲說:“你跟我進來,我有些話要說。”
凌云跟著周慎欽進了屋子里,凌云給周慎欽倒好了水,兩人坐在沙發上,周慎欽望著凌云,嚴肅的說:“今天晚上這事情只當是什么也沒有聽倒過,發生過,明白了嗎?你要知道韓書記為了推動打黑除惡,也是絞盡腦汁了,現在為了你爸爸的事情,不惜自己的仕途,不計后果的采取你的建議,這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也不是所有領導敢這樣做的,你要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和嚴肅性,所以說,要把事情爛在心里,以后不論發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準議論這樣的話題,要知道言多必失,隔墻有耳,你知道嗎?”
凌云也是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然后輕聲說:“周叔!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的,我也不是以前沖動的憤青了,什么事情該做,什么話該說,我還是有分寸的。”
周慎欽聽到了凌云的話,點了點頭,然后嘆了口氣又說道:“這事情盼了八年了,八年時間,連抗戰都結束了,但愿這次不是空喜一場,總覺得什么事情都是在韓書記的掌控之中,他布局了一盤大棋啊!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講,他都考慮到了,只是輕重緩急和時間的先后順序不同而已,這樣的人能在官場中做事情,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凌云聽了周慎欽感慨萬分的話,心里也是有相同的感覺,有這樣的視野和胸襟格局界面的領1還真是少之又少,自己能跟著這樣的領導也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韓景在周慎欽和凌云走后,和劉偉、習慣坐在沙發上又繼續聊著‘創造案子’的事情,他可不想真正的制造出來所謂的‘案子’,這事情要做的恰到好處,表面上以為是案子,其實吧!就是虛驚一場,但是,在結論出來之前,該怎么查還得怎么查,這事情其實就是個障眼法,明白的人都是明白的。
韓景笑著望著習慣,習慣一臉的無奈,嘆了口氣說道:“好事情都是輪不到我,上次的‘攔路搶劫’讓我干,這次的‘制造案子’也是讓我干,什么時候能讓我干件光明正大的事情呢?”
“誰讓你擅長干這樣的事情呢?這叫能者多勞的,你不干,我又干不了,難道你要領導去干?”劉偉笑著調侃著習慣。
韓景聽了劉偉的話,笑著指了指劉偉,輕聲說道:“劉局長的話,雖然是不怎么順耳,但也是有些道理的,除了你之外,別人去干這事情,我真不放心的,能不能把握分寸且不說,就是怎么去干都是有難度的,你知道的,這事情相當關鍵,在整個計劃中起到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的,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陰溝里翻船了。”
“聽到了吧!除了你,領導誰都看不上眼的,我都是不入眼的,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必須由你去干?誰叫你能力最強呢?我是自嘆不如啊!”劉偉又笑著打趣著習慣。
“我去干還不行嗎?再不去干,你劉局的話就能把我酸死了,不過光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得有人配合才能達到目的。”習慣笑著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是自然,我們怎么能讓你獨自一人承擔風險呢?你說怎么做,我們配合你,你就是總指揮,我們兩人就是給你打下手的。”韓景笑著說。
習慣聽到了韓景的話,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那還差不多的,這樣的機會,我可得好好利用一下,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機會再使喚你們了。”
“說你胖了,你就喘了起來,給你兩人分錢,你就要開染坊了,真是膚淺的很!”劉偉又取笑著習慣道。
韓景望著他們,笑著說:“再說總指揮的不好,你不怕給你小鞋穿?抓緊時間商量商量具體的方案,我一會兒還要聯系蔡徐坤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