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冷冷地看著畢勝,冷冷的笑著說:“畢秘書長!好大的官威啊!”
“韓書記!你怎么過來了?我也是為了領導工作的事情,語氣有些重了。”畢勝小心翼翼的解釋著,他對韓景可不敢托大,人家是省政法委書記,又是省公安廳廳長,還兼著聯合調查組組長,雖然聯合調查組回去了,但是又有誰保證不回來呢?
“我來送送你們,不可以嗎?還是不像?”韓景玲笑著說道。又回頭望了望顧春明繼續說:“顧書記,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涉嫌嚴重違法違紀,需要配合調查。”
顧春明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潛逃計劃就這樣被識破了。
他還想掙扎,“韓景,你有什么權力帶我?你這是濫用職權,我是省委書記,你沒有權力抓我。”
韓景冷笑一聲,“顧春明!顧大書記,我有沒有權力抓你,也不是你說的算,你違法犯罪的證據確鑿,你就別再怎么狡辯,都是徒勞無益的。”
說完,韓景一揮手,警察們立刻上前將顧春明控制住。考察團的其他人都嚇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顧春明被帶上了車,他望著窗外,眼中滿是絕望。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昨天就走秘密渠道,玩金蟬脫殼之計,真是后悔。
顧春明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早已經在被監控著,不要說玩金蟬脫殼了,就是玩飛龍在天也沒有用的。
隨著顧春明的落網,甘西省的政治局面瞬間明朗起來。那些原本暗流涌動的勢力也都收斂起來,不敢再輕舉妄動。韓景知道,真正的戰斗才剛剛開始,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要為甘西省的政治生態重塑而戰。
顧春明的落馬,讓許多心存幻想的人徹底崩潰了,他們知道自己和顧春明差遠了,顧春明這樣的人都抓了,別人還用說?
宜將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這首詩詞說的很對,韓景在顧春明落馬的當天,就開始收網行動,他迅速鎖定了與顧春明勾結的一眾官員。省公安廳的警力在他的指揮下,如一張大網般撒開,將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腐敗分子一一揪出。
有些官員還試圖反抗,甚至打電話威脅韓景,可韓景不為所動。他深知,這是甘西省政治生態重塑的關鍵一戰,容不得半點馬虎。
隨著一個個腐敗分子被帶走,甘西省紀委書記劉濤陽感覺到自己背后冷嗖嗖的,他這個省紀委書記,在這個反腐,抓貪污腐敗分子過程中,毫無用處,好像他和紀委的人都是閑人,好像被人遺忘了似的。
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省公安廳廳長執行,當然了有西部軍區的協助,所帶走的人全部被帶到了軍營中,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話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劉濤陽想到了這里,身上冰汗開始出來了,自己雖然是省紀委書記,位高權重,位置特殊,但是,和顧春明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那為什么自己又安然無恙呢?不用自己又不抓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沒有證據?還是。。。。。。?
劉濤陽想破頭袋,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頭痛的事情,又不得不去想,他給康州市委書記趙達打了電話,又給宣傳部長葛芳打了電話,想著三個人到一起商量一下,分析一下當前的局面。
趙達答應了準時到,葛芳推脫了,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是什么樣的事情,也沒有說出來,這讓劉濤陽很不爽,這個女人以前對自己都是言聽計從的,讓她往東,絕對不敢朝西,每次偷偷約會時,都是她為自己主動的做全套的服務,突然間有意要疏遠自己,劉濤陽真是有些不習慣的。
不來又不能強求,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現在的環境不好,不能搞內訌,搞分裂,那樣對所有人都是不利的,先忍一忍吧!賬以后再算,渡過這一劫難才是眼下最主要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