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要想出來好的辦法阻止韓景他巡查,最好就是不來這里。”另一個人繼續反駁前面的話。
“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方,我們這樣討論下去,就是坐到了天亮也商量不出來辦法的。”為首的人插話說道。
其實并不是沒有想出來辦法,只不過是都放在心里沒有說出來,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工于心計,能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只不過是害怕承擔責任而沒有說出來而已。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這樣的人組成利益集團,失敗也是遲早的事情,每一個人都心懷鬼胎的,心不往一處想,勁不往一處使,怎么可能成功呢?
“行了!大家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商量了,那就祈禱各自安好吧!”為首的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瓜分利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不是爭著搶著的,現在遇到了困難,都想做縮頭烏龜,都畏縮不前,都害怕承擔責任,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讓利益陣營發展壯大起來呢?
“不就是阻止韓景到這里嗎?辦法無外乎就是那幾個,用錢收買他,用美色拖他下水,給他更大的權利,讓他永遠不開口。除了這幾個辦法,難道還有別的好辦法嗎?”坐在次座的人,不耐煩的說道。
“錢買通他,肯定是不行的,黃家家大業大,錢對韓景來講,就是個干巴巴冷冰冰的數字,我估計他對錢不感興趣的,美女,更不要說了,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還都超級美女,再說了,他有賊心沒賊膽,黃家要是知道他拈花惹草了,不把他閹割了?”
“至于給他更大的權利,以我們的能力,能給他多大的權利?人家現在已經是副部級領導,你能給他更高的位置?我們有心無力的,”
另一個人分析著自己的看法,四個辦法分析了三個,然后就閉口不談了,顯而易見就是剩下的最后一個辦法了。
“我們還是民主集中制吧!我也不用再說出來了,大家舉手表決吧!同意的就舉手。”為首的人看了看在座的每一個人,然后極不情愿的舉起手來,這可是走極端的路線,誰愿意呢?
大家見為首的已經舉起手來,心里也是不大情愿的,但迫于形勢嚴峻性,誰也不能置身事外,誰也不能獨善其身,不得不都舉起手來。
就這樣,幾個人以民主集中制的方式,決定了對韓景采取措施,針對韓景的措施。
韓景當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只知道許多人對他到甘西省巡檢的事情都是抵觸的。當然了也知道這事情有一定的危險性。
幾十年的官場歷練,見過了太多的大風大浪,心里對這類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韓景是不擔心害怕什么的,但是,黃寶良就不一樣了,更不要說黃容了,黃寶良當然是知道官場的險惡,韓景這哪里是巡檢,他就是去砸別的飯碗,摘別人的烏紗帽,斷別人的財路,這樣的事情,換成了你,你也不會甘心情愿的。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人家能不和你拼命?拼了命的事情,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解對你心慈手軟,要知道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酷無情。
黃寶良雖然是不知道韓景會遇到什么事情,但是,肯定是不會順利的,肯定是會有人對韓景下手,下死手的。
黃寶良能下操心、擔心、費心韓景的事情?以后黃家的大旗就要靠韓景去扛了,扛大旗的旗手要是出了事情,那嚴重性也是不言而喻,為此必須盡一切手段,確保安全,盡量做到萬無一失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