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我者佛,逆我者魔!”
李恪眼睛瞪大,瞬間腦海中好似想通了什么,隨后又有些茫然起來。
“可,可是皇兄,你安排的那幾個看病的太醫,可都是出身道門的啊,有他們在,又有專人照顧那些人飲食,那些人又對佛門恨之入骨。”
“他們如何能夠心甘情愿的閉眼,這.....這不就是死路嗎?”
李承乾冷冷一笑,再次閉上眼睛。
深夜長安郊外的馬車之上,李承乾聲音幽冷。
“若不讓他們死中求生,他們如何能夠體會到活著的慶幸?這即便是死路,那也是孤恩賜給他們的!”
佛門的事情,并沒有絲毫影響到李承乾度過在這大唐的第一個新春。
武德九年的最后一天,臘月二十九。
立政殿。
“皇兄皇兄,快點快點,該你了”
“皇兄,你信我啊!我真是忠臣吶~嗚嗚嗚,沒牌啦,我一張牌都沒啦,嗚嗚嗚~”
“咯咯咯,皇兄,快,送稚奴一個殺,他哭得太假啦!”
李承乾莞爾一笑,在長樂一陣陣清脆的笑聲中,看著面前被鐵索連環的李治和李貞兩個小鬼,臉上笑容滿是慈愛。
默默的從面前一摞木牌之中,抽出兩張。
隨后臉上笑容讓已然幾乎是明反賊和內奸的李貞李治兩人,瞬間一變。
“孤裝備一張諸葛連弩”
李貞和李治兩人表情瞬間一僵。
李治想要偷看,被坐在李承乾身旁的“華佗”長樂,按住腦袋。
“不能吧,皇兄你能有三張火殺?”
李治看著自己面前還有三格血的“關羽”,表情惴惴。
李承乾笑容詭異,微微搖頭:“放心,孤只有一張火殺”
說著,手中抽出一張牌,丟到桌子中間。
一旁作為裁判的王德當即敲了一下一旁的銅鑼。
“砰!越王殿下和晉王殿下,減血一滴!”
李治卻是一臉激動,猶如獲得新生一般,哈哈大笑。
“活了!我活啦!”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家皇兄就要結束的時候,只見李承乾忽然將手中四張花色不同的手牌丟在中間。
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面前的“神·周瑜”牌面上點了點。
“稚奴啊,你似乎高興的太早啦,沒有火殺,難道孤就不會自己放火嗎?限定技,業炎,孤可以以棄置四張花色各不相同的手牌并失去3點體力為代價,對指定目標造成至多三點的火屬性傷害。”
“哈哈哈哈!丸辣!稚奴也丸辣!”豫章城陽幾個小公主,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李貞卻是忽然目光一動。
“不對,皇兄,你要是失去三點體力值,你也就完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華佗”長樂,笑嘻嘻的摸出一張紅色手牌。
“本宮可是華佗在世!哼,紅牌就是長生仙桃,急救!”
“皇兄回血一滴!”
李承乾嘿嘿一笑,剛剛刪掉的三格血,頓時被他重新挪回一格。
“哎嘿,八弟九弟呀,你們說這巧不巧,孤就這樣又活過來啦!”
聞言,被鐵索連環連帶著,和“內奸”李治,一起被燒死的“反賊”李貞,頓時有些抓狂起來。
“啊呀!李治,我再也不和你一伙了,你只要當了內奸,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你.....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