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作為太子殿下的老師,孔穎達這些年為太子做了不少的事情,尤其是在新政教育政策推進中,孔家更是卯足了勁。
但便是如此,太子卻未曾給孔家和他太子少師孔穎達有任何贈詩。
哦對了,也不能算沒有恩典。
自家老爹之前犯錯,太子少師被擼了,后來太子殿下大婚前又念及他知錯改正,做事認真老實,又重新恢復。
但即便如此,尉遲恭這個自家老爹最看不上的國公得了太子贈詩,絕對讓自家老爹心里妒忌到發慌。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那尉遲老匹夫必定是攜功言語逼迫殿下,不然,就那老匹夫微末功勞,有何顏面能得此詩作?!”
果然......孔志約眼觀鼻,鼻觀心。
一副木頭人般的站在那里,就像是完全聽不到般。
“......已戴簪纓酬死志,敢拋肝膽向生盟!簡直厚顏無恥!那貝加爾郡周邊便是有些異族,豈會是我大唐兵鋒的對手?!”
“還酬死志,向生盟.....尉遲敬德那老匹夫,若是沒有腆著臉跪著求殿下,他絕不可能得此嘉獎!若是那點兒異族兵力,就要讓他鄂國公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那這鄂國公我孔家也當得!”
“老夫亦有成為世間良將之能!”
孔志約心中嗤笑:“.......孔穎達吹了個牛逼”
見他一點當捧哏的意思都沒有,孔穎達發了一通火后,便喘著粗氣咬牙切齒。
“明日,老夫非要彈劾那匹夫一本!”
事實上,和孔穎達有同樣心思的人不在少數,就在李承乾翌日上朝的時候,早早的已經等候在太極殿的九皇子晉王李治手頭,已經多出來十幾本的彈劾奏折。
“殿下!臣有本奏!臣要彈劾鄂國公尉遲恭!”
人群之前,尉遲恭臉上帶著得意的笑,這便是他要得效果。
然而,就在他腦袋一揚,準備接受這些御史和六部官員的攻訐(贊揚)之時,聽到那為首出列的戴胄彈劾的罪名,整個人的表情都瞬間呆住。
“鄂國公尉遲恭,濫用職權,私藏兵械,圖謀不軌,臣請殿下徹查此事!”
戴胄的話剛落,緊接著便看到禮部尚書唐儉出列。
“殿下,臣也要彈劾鄂國公尉遲恭,收攬民心,陰蓄異志,有不臣之心!”
緊接著,戶部、工部、御史臺、大理寺等等部門主官紛紛出列參奏,甚至有人當場說尉遲恭意圖謀反......
氣得尉遲恭當場便是破口大罵。
“你們特娘的放得什么狗臭屁!老夫怎么可能謀反?老夫又什么時候私藏兵械了?!”
他怒罵著,然而,眾人卻是吃準了他必然不敢在太子殿
戴胄出列,指著對方便是質問:“鄂國公你還想狡辯!按照兵部事,外爭歸京之將,府有從軍家將親衛者,兵甲需五日內登記兵部,貯藏武庫,鄂國公昨日帶著家將親兵著甲持刃,大搖大擺自皇宮出,走朱雀大道,滿城皆知!”
“耀武顯功之態,已有漢董賊之勢......”
人群中,霍國公柴紹憋笑,看著被群起攻之的尉遲恭,只覺得心中滿是快意。
這狗賊,在貝加爾郡之時,就多有粗蠻沖撞,但他柴紹身為統兵主帥,卻是不好因為那點小事收拾懲戒對方。
如今......呵呵。
尉遲恭漲紅了臉,動粗也不是,面對周遭一張張尖牙利嘴,卻是無從辯解,除了怒罵對方血口噴人,竟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李承乾暗自搖頭,心中無奈。
若是程咬金,必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尉遲恭百口莫辯,忽而看到那人群后面的柴紹,眼睛猛地一亮。
“昨日乃是太子贈詩!霍國公也在場,他知道!他也被太子贈詩嘉獎了!”
頓時,在場一雙雙目光落在了柴紹的身上。
柴紹憋笑的表情瞬間一正,深吸一口氣,緩步出列。
“諸位大人,的確是錯怪了鄂國公,那詩的確是太子贈予,并非鄂國公找人私作,收攬民心,不過,鄂國公府親兵兵甲未入京武庫之事,在下就不知了.......”
尉遲恭剛剛送一口氣的表情,瞬間呆住。
龍椅之上的李承乾嘴角微微勾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