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這邊還沒有表示什么,長孫皇后,以及一眾聽聞的妃子和藩王們便紛紛表示了同意,愿意協助。
其實隨著這場改革被李承乾提出,一眾藩王便也紛紛接到了自家母妃的訓誡和命令。
讓他們減少手中的權力。
如今大唐的藩王可以說,除卻每日負責需要幫助李承乾處理政務的晉王李治和越王李貞外。
每一個放在別的朝代都是帝王的心腹大患。
掌管大唐第一皇家艦隊及倭國大片殖民港口的三皇子漢王李恪。
掌管著天工司和神機營的四皇子魏王李泰。
掌管大唐南方農業大學和楚王水師,并在林邑有一大片殖民地的五皇子楚王李佑。
掌管整個新羅,并且手握新羅唐協軍,還要建造皇家第二艦隊的六皇子梁王李愔。
掌管著鐵路司和護路軍的七皇子燕王李惲。
房玄齡他們前陣子聽聞太子對朝廷大臣的信任潰散的時候,幾乎都被嚇得睡不著覺,生怕這位殿下哪根筋搭錯了,發瘋下令藩王入京。
貞觀八年入夏。
北方的草原,薛延陀又發來了幾次朝貢,只不過李承乾懶得搭理,火急火燎因為用人而著急上火的內閣也顧不上這些草原蠻夷。
“殿下,薛延陀首領夷男希望入京朝拜,被篤國公阿史那屈利派人阻攔,讓人送來了彈劾篤國公的折子.......”
李承乾正在海池釣魚,用得還是自家老師李綱的那個釣竿。
聽到王德的匯報,輕輕挑了挑眉,目光依舊幽幽的凝視著那遠處的浮標。
“他要見孤?有什么事情?”
王德沉吟:“這......高陽公主派兵截斷了薛延陀的鹽路,賣給薛延陀高價鹽。”
李承乾疑惑蹙眉,高陽能干出來這么明顯的強買強賣?
果然,下一刻王德便是趕忙補充。
“高陽公主也沒有說是直接賣給薛延陀青鹽,而是以救助的名義,送給了對方一批鹽,不過隨后卻將貝加爾郡以及漠北市面上的鹽價拉高,加入漠北共富發展委員會的那些鐵勒部成員,則是能夠領到內部價的鹽。”
頓時,李承乾不由得笑出了聲。
“孤的這個妹妹,當真是面善心黑吶......所以那薛延陀夷男是來質問孤的?篤國公那邊怎么說?”
王德低頭:“篤國公上書,說薛延陀夷男因為沒有給楚王殿下準備新婚禮物,就膽大將鎮北道幾家牧場不慎走丟的牛羊抓住,要拿來當做楚王殿下的新婚賀禮,被他抓住卻抵死不認。”
李承乾:“........”
孤身邊都是些什么人吶!
正在李承乾這邊揮了揮手,剛剛讓王德退下,太監孫義便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來自成都府的信件。
“殿下,陛下金雕傳信。”
李承乾長嘆一聲,又來?
打開書信,果真便又看到了上面為首的一行文字。
“高明吶,你該繼位了,在耽擱下去就貞觀九年了,想想你大伯,九年的太子不祥啊!”
李承乾:“......”
這老東西,為了讓我登基,連這種拿大哥詛咒親兒子的手段都用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