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點了點頭“沒什么問題,有事去局里面說吧,還要審一下,這幾個不是主犯,抓住的時候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問什么什么不清楚,就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肯定不是主犯啊。”
“這晚上干幾十萬的生意,住五十塊錢的賓館”
林毅挺無語的,還是雙人房。
楊妙彤沒憋住笑了一聲。
轉眼,跟楊妙彤聊著天又來到局子里。
說起來,林毅真跟局子挺有緣的。
當初在縣城的時候,那個誰去奶茶店收保護費,結果弄進去了,現在還在里面勞改,踩縫紉機呢。
那不單單是收保護費,性質不一樣。
帶個十幾二十個人,帶這家伙去店里敲詐威脅,還跟當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有關聯,不進去有鬼了。
不過做生意難免會遇到一些事情,林毅并不奇怪,沒有什么事是一路平坦的。
“于叔。”
內部,于安平帶著帽子“你小子,三天兩頭給我送業績啊。”
“互相幫助啊,叔,上次那件事有結果了嗎”林毅壓低了聲音問道。
“還在觀望,放長線釣大魚了,有人在不說這個,你這好端端的店給人砸了,作為年輕人你脾氣倒是挺好的,難怪能做成生意。”
林毅也挺無奈的“我脾氣能不好還能怎樣,打一頓還得給醫藥費,我是個拮據的人。”
于安平笑而不語,拍了拍林毅的肩膀“走吧。”
審訊室中,幾個小年輕分開審,剛開始的時候都還狡辯,然后推卸責任,裝可憐。
咚咚
“行了,別裝了,既然都已經到這里了證明什么不用我們多說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最后,幾個小年輕扛不住壓力全部招了。
通過詢問,智某供述了涉案的其余三名嫌疑人。
那三人昨晚坐著越野車走的,其中一個叫張強明,另外目前還不清楚。
“我們也不知道誰讓我們干的,張強明找到我們給了我們每個人兩百塊錢嘛,就讓我們去砸店給他出口惡氣。”
“兩百塊錢”
審訊的人都麻了,目光有些愕然。
“也就是說,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砸人家店是吧,就為了兩百塊錢。”
“朋友嘛”
“呵,朋友。”
審訊的警員冷笑著搖了搖頭,都挺無語的“知不知道后果啊”
那青年搖了搖頭,迷茫忐忑的坐在那,坐如氈扎。
出了審訊室,王隊說道“這個叫張明強的男子給了他們兩百塊錢,應該也是主犯之一,要把人抓回來后審審看,大概需要幾個小時吧,到時候我聯系你。”
“那行。”
出了局子,林毅心想這個叫張強明的中間商有點過分了。
就給兩百塊
楊妙彤說道“林毅,正好我現在也不回去,請你吃個飯吧。”
“走吧。”
也沒什么避嫌不避嫌的,坦蕩蕩的。
楊妙彤叫上了安瀾,那最好不過。
安瀾穿著運動衫,披著外套。
她基本是不穿裙子的,除了那種吊帶裙,黑色的吊帶裙讓他記憶猶新。
安瀾好奇道“進展怎么樣”
“暫時抓到四個,供出來三個,另外三個可能也不是主犯,我覺得主犯應該不會傻乎乎的給了錢,還親自跑過去,也有可能是被人雇的,不過下午才有結論。”
安瀾看向楊妙彤“什么時候能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