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李儒對面后,呂布起手執起了一枚黑子,直接落子,而李儒卻一陣搖頭嘆息道:“將軍,這實屬不智也。”
說罷后李儒下子,白棋屠了黑子一片,同樣呂布再落子,同樣屠了白子一片。
二人注視著棋局,呂布卻渾身透著一股肅殺之氣,冷聲道:“亂世當用重典,這可是當時文優你的舉動。”
李儒苦笑一聲,輕松的放下了最后一子后,嘆氣道:“兩敗俱傷也,不知日后將軍該如何?”
說道這里時李儒更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望著他,而呂布在對方的笑容下,手掌緩緩抓起了一把棋盒內的黑子。
嘩啦啦~
黑色的棋子不斷散落在棋盤上,呂布赫然起身望著眼前的李儒,殺氣騰騰的冷聲道:“兩敗俱傷又如何,吾只需步步掌握先機,大勢在握,何懼之。”
說罷后二人相視一眼,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只不過呂布的是自信的笑容,而李儒卻是滿意的笑容。
若是當年董公能明白這點,何至于此也!惆悵的李儒不由的發次內心的感慨,董公眼前之人比你更有魄力,也比你更有膽略。
“既然如此,將軍可速速親率鐵騎出發,且不可慢上一步。”
說道這里時李儒話語停頓了下后,輕聲道:“將軍,徐將為內應,可助將軍剪亂一批麻煩。”
呂布鄭重的一拱手,表示了心中的謝意,“放心吧,布不是不戀舊情之人,日后定當善待董公遺脈。”
說罷后呂布直接轉身,手掌握起了兵器架上的寶劍轉身離去,當大門打開后,門外早已跪立了典韋率領的數百親兵。
望著呂布漸漸消失的背影,李儒惆悵的輕嘆一聲,“奉先啊,此舉雖然有滔天之功,但也伴隨著步步危機啊。”
鄴城外的軍營三千鐵騎轟隆隆的出動,軍營內的高順還在整備兵馬。
而長安卻亂成了一鍋粥,李傕、郭汜二人率領西涼兵馬與李淵兵馬戰亂成一團,城內百姓更是哭喊一片。
這一年,三輔大旱,民間早已疾苦難耐,沒想到卻又爆發了兵亂,天子劉協更是在徐榮、楊奉、董承等的護衛下,擺脫了李淵與李、郭的控制,逃出了長安。
長安的李淵更是怒氣沖天,不斷的喝令大軍攻擊對方,同時也派遣出一支精銳去追趕天子。
一路上風塵仆仆的數千兵馬倉皇趕路,馬車內的劉協更是蒼白的聽著傳來的馬蹄腳步聲。
這支隊伍的幾名將軍更是不管的喝令大軍趕路,其中徐榮臉上卻布滿了凝重,先生還活著,或者說小姐還活著。
而長安內的李傕看著戰火漫天的長安城,臉上卻透著一股瘋狂之色,一旁的郭汜有些緊張的望著對方。
“李兄,難道真要放棄天子嗎?”
回應他的則是李傕憤恨的表情,“你傻啊,李淵老兒兵馬眾多,天子正好能牽制住老兒一部分兵力。”
說道這里時李傕臉上更是透著一股貪婪,望著郭汜深深的喊道:“兄弟,西涼回不去了,只需你我殺了李淵老兒,長安三輔之地就是你我兄弟的了,到時你我也是天下諸侯之一,未嘗沒有反攻西涼成就董公當年霸業的希望啊。”
一時間郭汜被李傕的話引誘心中的貪婪不斷升騰,二人相視一眼后,紛紛下了決定。
戰火漫天的長安城內,西涼兵馬與李淵兵馬不斷廝殺爭搶地盤,皇宮內的李淵憤怒的吼著。
“該死的,怎么好好的李傕、郭汜小兒就反了,還有天子,天子怎么會輕易逃出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