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腦子飛快的轉動,但此時就像是卡了一樣,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
他手捂住胸口,裝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老婆,你在這等我一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犧牲,哪怕我用上自己的命,也絕不會讓他們為難你。”
眼看著謝懷瑾走了,就留她一個人在這里。
她垂直的雙手都有些無處安放,不管是坐著還是站著,都有種進退兩難的艱難感。
……
洗手間。
謝懷瑾剛走到拐角處,就看見了秦臻臻穿著黑裙,身姿婀娜的站在角落里等著。
他瞧見時,就如同一頭矯健的黑豹,將她的雙手鉗住:“你怎么進來的?”
這里如果不是身價高的人,根本是不可能進來的,他很清楚秦臻臻沒有一個體面的身份,是進不來的。
她掏出一張會員黑金卡,就在謝懷瑾的眼前晃了晃:“上次忘了告訴你,這個會所是我高中同學開的,以前他經常抄我作業,這張卡算是對我的報答,我隨時都能進來,另外樓上的酒店我還讓他為我留了一間。”
秦臻臻微微一笑,手指就倏然搭在了他的領口,輕輕拉扯一下,每一次的動作都像是在舒展他心靈的枷鎖,輕啟朱唇,鼻尖幾乎貼近他的耳垂:“老公,要我一次,再回去。”
謝懷瑾剛才太過于情緒低迷,現在很想要釋放,跟秦臻臻的每一次親密接觸,都像是在喚醒他體內的一股躁動欲望。
他拉低嗓音在她耳邊呢喃:“今天最多能要你二十分鐘。”
秦臻臻眼眸閃爍著狡潔的光芒,拉著謝懷瑾的領口就往樓上走去了。
二十分鐘后。
謝懷瑾回到了寄瑤身邊,只是這次回歸,她很明顯的看見了謝懷瑾的脖子上有勒痕,就連微微露出的手腕,也有被綁過的痕跡。
她一動未動,有點驚然:“你怎么了?”
謝懷瑾漆黑的眸子比漫天星子還要璀璨奪目,直勾勾的凝視著她:“沒事,我剛才就是去找這里的老板,讓他拿我的命來抵消賭注,他把我折磨了一頓后,又反悔了,他說必須要你做選擇。”
臻臻說的沒錯,就讓她選!
如果她真選了賀宴琛,那正好給他留下了證據,反正他們都是要離婚的,到時這個證據到成了,她無法奪的財產的重要因素!
這一刻,她的心情宛如冰封的湖泊,靜謐而寒冷,沒有意思生命的跡象。
她以為像謝懷瑾這么在乎面子的人,是不會讓她做出這么荒唐的選擇,至少在他面前不會,哪怕讓他咬緊牙也會選擇拿錢出來。
她還是嘀咕了,這個男人犧牲她的決心!
她抬手,朝一個人指去:“那我選他。”
世家太子爺一愣:“我?你確定你沒有指錯人?”
“……”
“……”
謝懷瑾以為她會選擇賀宴琛,連賀宴琛都以為她會選擇自己,誰也沒想到,她會選擇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做一夜夫妻!
她咬咬唇,朝世家太子爺走去:“你說吧,我跟你要怎么做一夜夫妻?”
“……”
世家太子爺雙眸驚恐地瞪大,不用抬眸看,也能感覺到左右兩方好像被兩把冰冷的利刃給抵住他的脖子,讓他喉嚨連吐出一個字都相當困難。
“吻,吻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