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猶未盡!
賀宴琛又何嘗不是,他的眼皮顫了一下,眼神不動聲色的從薄唇碰過的地方移開,甩開她的手,不急不緩道:“要什么?”
寄瑤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袖,一縷焦烘烘的熱,從脊背散向全身:“要你親我……”
賀宴琛呼吸凝滯,似是忍了又忍:“你知道我是誰?就要我親你。”
她口干舌燥,身體像是長了一層硬殼,壓的她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謝懷瑾,你是我老公。”
“……”
賀宴琛剛才還抱著那么一絲的僥幸以為,眼前的女人是有點那么清醒的意識了,沒想到是他想多了,他臉色蒼白,眉目間黑壓壓低透著陰沉。
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這種時候她腦子里想到的第一人,竟然是謝懷瑾!
這口氣,賀宴琛是噎不下去的,嘴角的笑意霎時就沒了:“熱?想脫衣服?”
“嗯……”
男人眼睛一瞇,冰冷寒意覆上,殺機洶涌,氣氛緊繃的就把手機拿起來,撥了個號碼后,就把手機開了免提,電話接通,還沒等寄母先開口問。
他就散漫開口,聽著不大正經,卻又帶著一股子磁沉的威懾力:“媽,姐姐不太好伺候,要不您過來一趟?”
電話掛斷,還沒有一個小時,寄母和寄父就同時趕來了。
……
中午,冬日暖陽。
寄瑤回到工作室后,那情緒始終都不是很高,中途顧彥哲也跑過來問過她幾句,她都回答的很敷衍。
下午三點半。
顧彥哲就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過來,放到了她辦公桌上:“瑤瑤,辛苦你跑一趟,把這份文件給人民醫院的宋醫生拿去。”
“你是說…宋薇櫻?”
顧彥哲點頭:“對,就是她。上次我們一起吃飯,后來我才知道她還負責他們醫院的工程管理項目,之前我就想跟那個醫院合作了,就是宴琛一直不答應,現在好了,不通過他,咱們也有熟人,這份合同你拿給宋醫生簽了后,就給我拿回來。”
寄瑤有點猶豫,畢竟宋薇櫻在的地方,賀宴琛也基本在,據她了解,宋薇櫻是賀宴琛手底下的實習生,也相當于是助理。
她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但聽她爸媽說,是賀宴琛親自打電話把他們叫來的,他們來的時候,她還一直纏著賀宴琛,不讓他走,而且褲子還沒穿,嚇的她母親,早上就狠狠把她教訓了頓。
先不說她纏著賀宴琛的事,就說她褲子沒穿……
是誰脫的?
首先,她自己肯定不會脫,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賀宴琛了!
她咬咬唇,硬著頭皮拿著文件跑到醫院,一路上都是偷偷摸摸的,走進去前先是問了一下前臺護士,得知賀宴琛正在手術臺,她就徹底的松了口氣。
她找到宋薇櫻的辦公室,把文件放下,剛準備打開門離開,就聽到門外宋薇櫻的聲音:“賀醫生,你去我辦公室坐會兒吧,我有個病人的病例不太清楚,你幫我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