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這會才裝作不情愿的樣子把爪子伸了出去。
朱教授一馬當先,先摸了摸,然后翻了翻面前巨大的爪子。
“你怎么能這么給他抹藥!”朱教授看到只有藥粉在傷口上撒著的時候忍不住了,“你應該給他包扎一下!”
其他幾個人也挨個摸著大爪子。
朱教授站在小溪脖子下邊仰著頭叮囑項霖,“那肉墊上面還有碎木屑,那么大一根,”朱教授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你也不給挑出來,就這么敷衍的給撒了藥就完事了?!”
“不消毒,不包扎,只是這么敷衍的撒了藥頂什么事?!”
項霖聽著這些指責覺得有些無語。
要是不這么做,怎么能把你們都拐到我們基地里去!
也幸虧有小溪來的這么一下!
估計這幾個人進入基地這事穩了!
“我這沒有藥,你把你的藥給我,我去給他上藥。”朱教授伸手。
項霖從小溪身上滑下來,把藥瓶遞給朱教授。
常德福趕緊拿過來一套給動物做手術才會用上的工具。
那幾個人還在摸著小溪的尾巴、爪子、腿。
這邊朱教授已經帶上了手套,常德福扛著小溪的爪子,朱教授正在比劃看用什么工具比較合適。
項霖過去伸手就把那根木頭拔了出來,小溪情緒非常穩定,還等著項霖再給一個蘋果。
木頭拔出來后,小溪的爪子流血了。
朱教授心疼的趕緊用不知道是啥的液體沖洗傷口,常德福也給小溪順順毛。
剩下的幾個人都摸累了,就連任圓圓都悄悄摸了好久。
朱教授那邊還在給小溪商量,要去檢查他腦袋上的傷口,小溪死活不讓。
開玩笑,腦袋只有項霖能摸,其他人休想!
最終,朱教授和常德福累的氣喘吁吁的也只是包扎了小溪的四只大爪子。
包扎的布料應該是不知道在哪扯的實驗被單吧!
任圓圓這會乖得不得了,坐在項霖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動都不敢動。
“王教授,我們基地現在需要您幫忙。”項霖給幾個人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的基地,然后誠摯的發出邀請。
任務只說送幸存者去基地,又沒說不能去自己的基地,不算違背了任務。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有朱教授和常德福還在和小溪商量檢查他腦袋的聲音。
“我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年齡大了,不比他們年輕人了,如果你回去的路上帶著我,會是累贅。”王教授
“您放心,如果您愿意,我這邊會通知基地人員過來接您。”項霖
“但是,我們并沒有一技之長,可能到了您的基地也幫不到您什么忙。”沈勇自嘲,“我們還沒有開始選研究課題,所以目前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
“我們基地里面有很多崗位,可以根據自身的能力選擇想去的崗位,這個不用擔心。”項霖拍了拍沈勇的肩膀。
“我去你們基地后,可以跟著你一起殺喪尸嗎?”蘇中仁問,任圓圓慌亂的拉著蘇中仁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