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悅打來的吧?”見他沉默,我又忍不住質問了一句。
池宴忱沉吟幾秒,皺眉說:“別問這么多了,這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
我聽了,深深噓了一口氣,他和蘇悅還真是難舍難分,“呵,池宴忱,你馬上離開這里,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行,你也收拾一下,我讓人送你去國外。”
我徹底炸毛了,用力甩開他的手,“你憑什么這么做?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池宴忱臉色陰翳,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剛剛跟你說的,你都完全沒聽在心里面嗎?我都跟你說了,國外的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過去那邊,想做什么又做什么。”
我心腔一炸,及其惱火的看著他,“你為什么非要我去國外?”
“我都說了,你留在這里會讓我分心的。”
“所以,你迫不及待要把我送去國外!你怕我會影響你和蘇悅的感情?你怕我會在你們兩個人之間做破壞是不是?”
池宴忱聽了,眉頭壓的個更低,“隨便你說什么,你說是就是吧!”
轟!
盡管,我心里早就默認了他和蘇悅的關系。
但他這樣子說出來,我心里還是疼得鉆心。不爭氣的眼淚,忍不住又在眼眶聚了起來。
“池宴忱,我剛剛也跟你說了。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去打擾。”
“希望我們各自安好,誰都不要再去打擾對方的生活,也只當我們從來之間從來都沒有認識過。”
池宴忱面色冷唳,看著我的眼神極其的復雜陰郁。
我同樣冷若冰霜的看著他,心里對他的恨意,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怕我留在這里打擾到蘇悅,怕我在他們之間搞破壞。畢竟,我上輩子就是這么做的,想盡一切辦法和手段去對付蘇悅,更給他們之間增添了重重的障礙和磨難。
所以,他要強行將我送去國外,提前解決我這個潛在的隱患。
又或者,他是要報復我,打算把我送去緬甸或者東南亞挖肝挖腎,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瞬間聯想到了很多,“池宴忱,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
“嗯啊,你干什么?你放我下來。”
池宴忱不等我說完,直接一彎腰,強行將我扛在肩上,起身向二樓臥室走去。
我的肋骨被他的肩膀硌的生疼,脫離地面的恐懼讓我頭暈目眩。
“你放我下來,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池宴忱不管不顧,扛著我回到二樓臥室。
他將我再度扔到床上。
緊跟著,泰山壓頂的腹過來,將我扼住。
“沈星喬,你能不能聽點話?能不能乖一點?”
我又氣又恨,眼眶和鼻腔酸澀到了極點,不爭氣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池宴忱,你不要再說了,你放開我,你不準再碰我。”
“只要你不糾纏我,我保證不會打擾到你和蘇悅……”
不等我說完,他猛的低頭,強行吻住我的雙唇,“呃…”
“唔~,放開~”我拼命的錘他咬他。
可惜無濟于事。
他狠狠的掐著我的腰,將我牢牢的固定。而后,像燒烤貫穿一只兔子一般,強勢霸道的侵吞占用我的所有。
“池宴忱,你不要這樣,你不要讓我恨你,我恨你!”
他無視我的驚叫和恐懼。
比剛剛更加惡劣兇悍,一次次徹底掠奪我的一切。
“池宴忱,你…混蛋…”
我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暴虐和洶涌。
……
最后一次結束。
我有種奄奄一息的感覺,整個人似乎被他拆碎后,又胡亂的拼接起來。
破碎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