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也不會再責怪你。我們離婚的那刻起,你就已經是自由的了。不管是梁煦還是蘇悅,她們確實比我更優秀,也和你更匹配。”
“我也衷心的祝愿你以后的日子都能幸福,但我不會再愛你了。請你保重,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吧!”
我透過窗口,凝望著池宴忱蒼白的臉。
同時,心中也對他做了最后的告別。趁著他沒有蘇醒,我確實該是離開的時候。
在走之前,我會把這些話寫成一封信,留給他。
這一次,就讓他徹底失去我吧!
也讓我們之間的關系,徹徹底底的了斷。
……
接著,我又來到蘇悅的病房外。
她躺在病床上,右手的斷肢處纏著厚厚的紗布。臉上也有多處擦傷,整個人顯得憔悴又脆弱。
曾經那個美麗、優秀卻又因仇恨而瘋狂的女人,如今變成了這副凄慘的模樣。
我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不管之前我們之間有多少恩怨。現在,我也不想再去恨她,只想此生和她再無交集。她的下半輩子,大概也是要在牢里度過了,也是她最終的報應。
“走吧!我們再去看看梁煦。”
“唉~,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非得去看她?”
我沒有說話,只是心中更加堅定。
我知道池北霆罪大惡極,沒辦法被寬恕。
但我還是想知道他的生死。
……
十分鐘后。
歐蘭推著我到了梁煦的病房門口。
不同于池宴忱和蘇悅,梁煦的病房門口,站著好幾個警衛員和保鏢。
很顯然,他們都是保護梁煦的。
一個保鏢見狀,立刻上前詢問,“池太太,你過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梁小姐。”
“呃~,這個怕是不太方便,梁小姐身體很虛弱,現在需要安心靜養,不能受任何人的打擾。”
我聽了,只是平靜的看著保鏢,“我只是想看看她,和她聊幾句,不會耽誤太長時間,也不會影響她休息的。”
“真的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正說著。
梁煦似乎在病房聽到了我的聲音,立刻吩咐助手出來傳話,“梁小姐讓池太太進去!”
“那好吧!”
“池太太里面請。”
歐蘭推著輪椅,想推我進去。卻又被警衛員攔了下來,“你不能進去,梁小姐只讓池太太一個人進去。”
歐蘭聽了,眼睛一瞪,極其不滿的說,“那怎么能行?我不放心喬寶兒一個人去。”
“蘭蘭,沒事的,我就進去和她說幾句話,你在這兒等我。”我拍了拍歐蘭的手,安撫著她。歐蘭雖滿臉擔憂,但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我獨自坐著輪椅進了梁煦的病房。
病房里很安靜,梁煦躺在病床上,她消瘦憔悴許多,臉色也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透著犀利和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