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喬只是微微睜了睜眼睛,又虛弱無力的閉上了。
“……我們出去吧!讓喬喬好好休息!”
“你們好好看著小姐。”
“是,主人。”
納德撥弄著輪椅自動轉行,一臉凝肅的說:“你跟我來一趟書房。”
“好的,納德先生。”
輪椅自動向病房門口行駛。
池宴忱也連忙跟上。
……
十分鐘后。
納德帶著池宴忱去了他的書法。
這里裝潢和擺設十分的考究,全部都是珍品古董和古玩。就連喝茶的杯子,都是16世紀f國宮廷傳下來的古董杯子。
“坐!”
納德舉手投足間帶著高位者的壓迫感,加上老丈人的血脈壓制,竟讓池宴忱有些緊張了。
“謝謝。”池宴忱在他對面的真皮沙發上落座。
納德沉吟片刻,有些難以啟齒。
他確實很想修復和韓露之間的關系。
但他又很清楚她的個性,是絕不可能輕易原諒他的。
“納德先生,有什么事情直說。”
“……呃~,你剛剛說你有辦法能讓我重獲韓露的芳心,我想聽聽具體辦法。”
池宴忱聽了,心里松了一口氣,“這很簡單。”
“你說來聽聽。”納德將手撐著桌子上,認真的看著池宴忱。
“方法是有,但是我交給你以后,你不能再反對我和喬喬。也不能把喬喬扣留在這里,我隨時都可以帶她走。”
“你是在跟我講條件嗎?”
池宴忱一臉懇切,“我不是跟您講條件,而是,我很愛喬喬。我們是夫妻,我們很相愛,我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
“我希望我和喬喬的婚姻,能得到您的認可和祝福。喬喬是您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妻子。”
“將來您如果想念她,我會帶著她和孩子隨時過來看您。當然,我也很歡迎您隨時來港城做客。”
“……”納德聽了,下意識的抿了抿唇。
眼中的嫌棄和漠視,稍稍平淡些許。
在他眼里,這個年輕人狂妄又囂張,沒有半點貴族的紳士和優雅,實在比不上佐恩。
池宴忱雖然個人資產有幾千億,在港城算頭一號人物。但和威爾遜家族以及杜邦家族比較,根本不值一提。
見納德一直審視自己,池宴忱趕緊又給自己上大分,“納德先生,您和媽媽這么相愛,卻因各種誤會被迫分開這么多年。我想,您心中肯定有很多的遺憾。”
“這種遺憾,您肯定不想讓你的女兒再經歷一遍吧?這世界上最遺憾的事,莫過于和最愛的人分開。”
納德聽了,多少還是被說進了心坎,“你確定米勒很愛你?”
池宴忱一臉鄭重,“當然確定!”
“我們非常相愛,我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我。”
納德微微提了一口重氣,態度有些松動,假如米勒真的很愛他。
他這個做父親的,其實不應該橫加阻攔。只要女兒能夠幸福,那他當然會替女兒開心。
“……你和米勒的事,以后再說!你現在先把你的方法講給我聽。”
“這么說,您是同意了,爹地?”
納德臉色一黑,“咳咳,先別叫這么早,我要先看你的表現。”
“爹地放心,我的方法肯定有用。”
“你先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