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滋味,更是沒感覺。
他仍舊在被小穎吸引,腦子里想若菲菲。
好不容易吃完,小穎收拾好碗筷,進去廚房。
高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上好像安了釘子。
小穎進屋,仍舊沒理他,而是解衣服睡覺。
婚后,姑娘一直穿著衣服睡覺。
長袖長褲的那種。
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除了邢如意,她不準任何人瞧自已的身子。
包括新婚的丈夫。
女孩子躺在床上,高峰仍舊打了地鋪。
他同樣穿著衣服睡覺,短袖短褲。
屋里的燈熄滅了,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夏天,天氣熱,蚊蟲肆虐,翻來覆去睡不著。
女孩的香氣特別好聞,侵入鼻孔,讓他心曠神怡,不能自拔。
高峰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摸啊摸,挪啊挪,一點點摸向小穎。
剛剛碰觸到女孩身上的毯子,他就打個冷戰。
然后手繼續向前。
終于,他碰到了小穎的手指。
小穎渾身顫栗一下。
“你干啥?”
“姐,咱倆是兩口子,我想……我想……!”
高峰的聲音吞吞吐吐,汗流浹背,心跳已經到極限,差點昏迷過去。
“不行!”女孩的聲音非常嚴厲,仿佛一把冷凍過的刀子。
“為啥?”高峰顫抖著問。
“當初說好了,沒經過俺的同意,你不準碰俺。”
“可是……熬不住哩,我是男人,生理正常,你是女人,難道……沒需求?”
高峰的聲音里帶著哀求,樣子也可憐巴巴。
小穎說:“你又不乖了?男人,應該信守承諾。”
“姐,你給我好不好?我保證跟如意哥一樣,這輩子保護你,心疼你,憐惜你……。”
高峰不是在胡言亂語。
此刻,他的感情已經從巧兒身上轉移,全部傾注在小穎身上。
木已成舟就應該夫唱婦隨。
拿走她的身體,是自已的職責跟義務。
更是他作為丈夫的權利。
小穎卻仍舊在搖頭,將被單掖得更緊。
“不行!咱倆說好了,俺暫時無法接受。”
“那你啥時候才能……接受?”
“不知道……到接受的時候,自然就接受了。”
小穎仍舊邁不過那道坎兒。
這身體是如意哥的,任何人都不能褻瀆。
死也要死在疙瘩嶺,死在如意哥的身邊。
女人的話如刀如劍,再次將高峰刺進了冰窟里。
將他脆弱的心刺得千瘡百孔,疼痛不堪。
高峰覺得自已受到莫大的侮辱。
他猛地從炕上跳起,推開門沖進院子。
發現院子里有口水缸,一腦袋扎了進去。
冰冷的水刺激著他的大腦跟神經,瞬間將滿身的烈火澆滅。
根本不知道過多久,直到一股窒息傳來,他覺得快要淹死了。
這才將腦袋抬起,用力甩去頭上的水珠。
水珠凌空潑灑,他發出一聲嚎叫。
“如意哥!白靈!我到底哪兒不如你倆?
老天,你為啥要這樣折磨我?
沒天理啊!!”
高峰心有不甘。
敗給邢如意也就算了。
他是人中之龍,自已無法超越。
可竟然斗不過一條死狼。
如果說邢如意奪走了小穎的靈,那么白靈已經搶走了她的魂。
目前,姑娘只剩下一副軀殼。
就算得到這具軀殼,又有什么用?
高峰覺得自已是世界上最失敗的男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