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來疙瘩嶺,就是為弄錢。
錢沒弄到手,根本不能離開。
因為山外更不安全。
全國通緝,h市的警方也一定接到了通緝令。
此刻,說不定正在尋找他倆的蹤跡。
還不如在大山里穩當。
“咱們上哪兒去?”趙志安問。
韓東升說:“不能出山啊,出山的下場就是死!”
“那你說去哪里?”
“還要想辦法搞錢。”
“怎么搞?”
“疙瘩嶺人有的是錢,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
“可他們不會主動把錢給咱們。”
“那就敲詐,勒索他們。”
“怎么敲詐?怎么勒索?”
“綁票!誰有錢,咱們就綁票誰,然后要贖金!!”
兩個老家伙不傻。
邢如意最有錢,當然不能綁他的家人。
首先,邢家有保鏢,根本進不去。
其次,誰敢碰邢如意的家里人,那是找死!
打死他倆,也不敢對桂花跟麥花,還有那倆娃下手。
那只能沖小周的家人動手了。
因為疙瘩嶺除了邢如意,就屬小周最有錢。
然后是趙豆子跟禿三家。
說干就干,兩個人摸著黑,向著小周家靠攏。
小周做了倒插門。
他的媳婦是春桃。
最近,春桃得瑟極了,有車有房有存款。
房子是三層小樓,里面的裝修十分豪華,各種高檔家具家電一應俱全。
汽車是寶馬跟奔馳,兩口子每人一輛。
至于存款,早就突破八位數。
這還不算企業的股份。
算上股份,小周的財產最起碼幾個億,是妥妥的富豪。
不搶這樣的人,搶誰?
兩個人在尋找機會,對小周的女人下手。
暗夜里,他倆偷偷翻過春桃家的圍墻,向著女人的臥室靠近。
此刻,春桃已經吃過飯,準備脫衣服睡覺。
春桃家有錢,雖然沒有雇傭保鏢,但請了保姆。
小保姆跟她的女兒小雪一塊睡,住西屋。
她跟小周住東屋。
偏趕上小周出差,沒在家,臥室里,春桃一個人獨守空房。
女人十分愜意,嘴巴里哼著歌兒,將衣服一件一件除下。
春桃的年齡不小了,三十出頭,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
她長得本來就俊,是疙瘩嶺上一代的村花。
雪白,圓潤,豐滿,苗條,好像一頭退了毛的白豬。
再加上有錢,家里有各種化妝品。
每次洗完澡,這個膏啊那個粉,全身上下抹個遍。
跟刮膩子似的。
這樣,讓女人顯得更白,更嫩,好像一個剛出嫁的小姑娘。
這女人還喜歡果睡,每天上炕,一條布絲都不粘。
褲衩子也丟得遠遠的。
因此,衣服一脫,全身白又白,細又細。
趙志安跟韓東升在外面一瞅,差點閃個趔趄。
“臥槽!尤物啊!”趙志安感嘆一聲。
韓東升也使勁咽口唾沫,嗓子眼里咕嚕一下。
“妗子隔壁!奶奶的腿,小周真有福氣。
如果能跟這樣的女人睡上一覺,絕對美呀……!”
兩個人感嘆完畢,開始行動。
趙志安利用刀子把窗戶撬開了。
春桃剛剛躺下,將電燈拉滅。
忽然,嗖嗖!兩條人影從窗戶外面闖入。
沒反應過來,一把匕首輕輕放在她的脖子上。
“別動!動一動要你的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