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跟莉莉失蹤了。
起初邢如意并不知道。
是交通隊的人通知的他。
女人的車輛停在路上,整整一宿,天明時分,引起路人的注意。
有好心的司機報了警。
警察趕到,發現是一輛空車,馬上聯系車主。
最后確定,是石窯村服裝廠的汽車。
電話打到工廠,邢如意大吃一驚。
“啥?車是空的?車上的人呢?”
“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快去瞅瞅吧,順便將車開回來!”
邢如意不敢怠慢,立刻帶著兩個工人趕到現場。
仔細一瞅,車早就熄火,里面很冷,掛滿雪霜。
汽車也被大雪覆蓋。
柳絮跟莉莉卻不知去向。
他命令工人將汽車開回去,然后勘察現場。
卻啥都沒發現。
大雪晝夜沒停,早把作案現場覆蓋。
邢如意不傻,用腳后跟也知道,這件事跟永紅有關。
一定是那小子,為了報復莉莉,把女人抓走了。
柳絮同樣被牽連。
他返回石窯村,沒有去工廠。
而是去了永紅家的老宅。
永紅家有兩處宅基地。
一處是他爹媽留下的,但房子特別破舊,早就成為危房。
一處是他跟莉莉蓋的新房。
但新房因為賭博,已經被那些賭徒收走。
于是,邢如意就在他家的老宅里等待。
覺得那小子一定會回來。
足足等兩天,第三天傍晚,永紅回來了,風塵仆仆。
剛剛進門,邢如意就按上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
“告訴我,你把柳絮跟莉莉弄到哪兒去了?
不說,死了死了地干活!“
邢如意手里握著那把殺豬刀,準備把他閹了。
永紅嚇得哇哇大叫:“如意哥,我不知道啊!饒命!手下留情!”
“放屁!就是你帶人把她倆綁走的,再不老實交代,老子立刻割了你!”
邢如意將刀子在他的
永紅是個老油子,知道邢如意在詐他。
打死都不能說。
因為說出來就死定了,計劃也會失敗。
“哥,我真的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就讓我變成鱉!”
“你還不老實?行!分筋錯骨手!”
咔嚓!邢如意手腕子一翻,又把他的手臂擰成麻花。
“啊!”永紅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差點暈過去。
“說不說?!”
永紅疼得渾身冒汗,可嘴巴仍舊很硬。
“邢董啊,你咋就認準了是我?別人就不能綁架莉莉,綁架你老婆?”
“你說的別人,是指誰?”
“那些眼紅的人啊。
最近,你帶著莉莉發家致富,一個月賺一個億。
兩個月不到,又收到近十億的訂單。
誰看到不眼紅啊。
一定是那些眼紅的,想敲詐勒索,所以就綁走她倆,企圖勒索。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邢如意想不到永紅竟然巧言善辯,說得頭頭是道。
“真的不是你?”
永紅馬上舉起那只好手,對天發誓。
“如果是我,讓我出門被拖拉機軋死,還是東方紅的。
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走路摔倒坐釘子上,扎爛屁股!”
永紅發的毒誓很悲壯。
嘴巴里一邊說,心里一邊默念。
不算不算,放屁不疼,賭咒不靈。
既然他這么說,邢如意只好放開他。
“行,老子就信你一次,如果這件事真的跟你有關,我一定會閹了你!
一天切一寸,自己量量,看我能切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