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兄弟,啥也不說了,都在酒杯里,咱倆今天一笑泯恩仇!如何?”
“沒問題,以后咱倆既是連襟,還是兄弟!”
“喝!”
“干了!”
兩個人同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酒杯倒滿,倆人開始劃拳。
“哥倆好啊!三星照啊!四喜才啊!五魁首啊!六六順啊!七個巧啊!八匹馬啊……!”
左一杯右一杯,最終!現任跟前任都喝醉了。
大憨喝得六親不認,廖玉成也東倒西歪。
很快,到了睡覺的時間。
金鳳幫前夫整理好房間。
然后把大憨攙進這邊臥室。
夜色深沉,兩口子脫衣服睡覺。
廖玉成卻怎么都睡不著。
他是裝醉,不把金鳳跟大憨攪和散,他誓不罷休。
他準備半夜摸過去,直接鉆進金鳳跟大憨的被窩。
如果大憨跟他干仗,他就說是金鳳同意的。
這一招不太高明,還特別荒唐。
可簡單,直接,十分有效。
可是咋摸過去呢?廖玉成想啊想。
最終,他裝作醉醺醺的樣子,起床撒尿。
從廁所出來,又裝作走錯房間的樣子,進去大憨跟金鳳的房門。
屋子里的炕上,兩夫妻睡得正香。
廖玉成脫鞋上炕,想從這邊抱上金鳳的腰。
哪知道手沒伸過去,忽然不好。
嘎巴!一聲脆響傳來,他發出一聲慘叫。
“啊!他媽的!誰放的老鼠夾子!”
做夢也想不到,大憨跟金鳳會在炕上放老鼠夾子。
四根手指被打中,鮮血直流。
他瞬間爬起,想跳下土炕。
可腳沒踩在地上,嘎巴!又是一聲脆響。
地上還有機關,竟然是一把獸夾子。
他的腳剛好踩在獸夾子中間,
兩側十二根齒牙,狠狠夾在小腿上。
每一根齒牙都鋒利如刀子,刺進皮肉半寸多深。
白花花的骨頭都顯露出來。
廖玉成叫喚得更慘了。
“救命啊——!”
呼喊聲終于驚動金鳳跟大憨。
兩口子睜開眼,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玉成哥,你這是咋了?”
“我半夜撒尿,發癔癥,走錯了房間,你倆睡覺,為啥在旁邊放老鼠夾子啊?”
大憨也沒醉,等的就是這個效果。
辦法是邢如意教他的。
那天,從城里回來,邢如意就告訴他,廖玉成肯定沒完。
一定會上門欺負人。
給你兩個獸夾子,打殘廢他算了。
果然,獸夾子起到作用。
大憨裝作特別驚訝的樣子說:“玉成哥,對不起啊!
俺們這里天天鬧耗子,還鬧黃鼠狼。
耗子跟黃鼠狼每天都會竄進家里到處蹦跶。
為了對付它們,只能弄獸夾子。
你咋恁不小心?”
廖玉成一聲慘嚎:“你倆根本不是打黃鼠狼,分明是為了打我啊!”
“你在那邊睡得好好的,摸過來干啥?”
“我喝多了,睡魔怔了唄。”
“金鳳快起來,幫咱哥療傷,快呀!”
大憨還裝作十分關心的樣子。
他立刻跳下土炕,幫廖玉成弄開獸夾。
因為動作不熟練,剛剛弄開,手一松。
吧嗒!獸夾又彈了回去。
這次打得更深。
廖玉成慘叫得跟殺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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