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小了,情竇初開,在所難免。”
“放屁!你這爹是咋當的?竟然這么縱容她!”
春桃生氣,不為別的。
如今身價上億,根本瞧不上一個唱戲的。
十幾年的時間,她眼巴巴瞅著趙志豪。
趙志豪是邢如意的兒子,跟小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如果倆孩子成了,小雪就是邢如意的兒媳婦。
閨女進門就是百億富婆。
邢家的財產還不全是她春桃的?
這絕不是做夢。
因為邢如意也喜歡小雪。
巴不得有這樣一個兒媳婦。
小周說:“老婆,你別異想天開了,小雪跟志豪根本不可能。”
“你咋知道他倆不可能?十二歲,倆人還在一塊玩過家家!”
“他們是孩子,孩子的心理變化是很快的!”
“那小雪的學習怎么辦?你就忍心她輟學,跟著那小花旦去唱戲?”
“我去勸勸她。”
小周走進女兒房間,足足勸很久,小雪終于不哭了。
凌晨一點,男人才返回這邊的臥室。
“妮兒不哭了?”
“嗯。”
“她還跟小花旦來往不?”
“小花旦在疙瘩嶺待不了多久,七天后就會走,他一走,咱們閨女就安生了。
孩子嘛,都很好奇,好奇心一過,就想開了!”
小周只能安慰妻子。
然后脫衣服上炕。
春桃一如既往,抱上男人的身體。
小周來疙瘩嶺十五年了。
同樣為春桃拉了十五年的幫套。
男人有文化,有魄力,有領導才能。
在疙瘩嶺只聽命于邢如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是邢如意的張良,韓信,諸葛亮,劉伯溫。
為山村建設立下汗馬功勞,功不可沒,權勢熏天。
如今,頭上已經出現白發。
身體也發福不少,大肚腩都出來了。
春桃抱上男人,仍舊愛不釋手。
想跟老公干一些不三不四的夫妻事。
小周趕緊拒絕:“不行,孩子在家呢,不如等小雪開學以后。”
春桃說:“那咋行?還要煎熬半個月,人家受不了。”
“讓孩子聽見咋辦?太不像話了。”
小周要臉面,特別注意在女兒心里的形象。
春桃說:“大不了俺小聲點,不叫就是了!”
說完,她拼命把小周按在身下。
這一晚,小周堵了女人的嘴,沒讓她叫。
免得小雪聽見。
不能摧殘祖國的花朵。
這一年的年底,疙瘩嶺人的喊炕基本上全停止了。
因為過年,大部分孩子都在家。
春桃在小周的懷里蕩漾,顫抖。
樓上,小雪怎么都難以入睡。
她跟瘋了似的,腦子里凈是小花旦的身影。
七歲紅的唱腔,曼妙的動作,還有粉嫩的小白臉,讓她魂不守舍。
女孩的心里默默囑告。
志豪哥,對不起了。
俺喜歡的是七歲紅。
咱倆小時候就是過家家玩耍。
統統不算數。
你會找到心愛的女孩。
高中畢業后,考不上大學,俺就跟七歲紅去唱戲。
以后照顧他一輩子。
什么萬貫家財,億萬富翁,跟本姑娘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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