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腦海中已經在回想他降臨華語樂壇之后,他的前女友晚晚跪在他身前努力求他原諒的事情。
譚琴跟在江辭身后,她不知何時也將口罩戴上了,與江辭肩并肩,緩緩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兩人走進中音,
譚琴關切的問道:“江辭,要不你最近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吧,我感覺你最近的壓力好大啊。”
江辭搖了搖頭:“琴姐,我可沒有要自尋短見的想法,不過你的建議我倒是能夠接受。”
譚琴看著江辭的面龐,眼神中充斥著擔憂。
兩人漫步在校園里,久違的校園感覺,讓他們兩人都感覺到十分的舒適,
在校園的一角,兩人坐在一張長椅上,朦朧的路燈下,兩人就像是談戀愛的小情侶一般,
譚琴問道:“你準備給剛才在學校外遇到的那個孩子寫歌嗎?”她不是不想勸,而是她從章威的眼神中看到了野望,哪怕只是在夜晚。
江辭笑了笑:“嗯,之前看到他們之間的情況,我的心里其實都已經有譜了。”江辭又何嘗會看不透章威的那種野望呢,但只要別欺騙他,或者損害了工作室的利益,這樣就行了,就是寫歌而已,不對,準確點說是抄。
“量身定做?真不知道你腦子到底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才華,對了,能告訴我,今天你去醫院的檢查報告有嗎?給我看看。”譚琴似乎還是不甘心,她是真的關心江辭,
江辭側過身看著譚琴,微微搖頭,月光,夜色,路燈下的他坦然的說道:“我真的沒事,讓琴姐擔憂了。”
譚琴認真的打量著江辭,隨即便微微笑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便信你,若是某天你心里難受,就可以告訴姐姐。”
江辭點了點頭,隨后抬頭,望著天上的月牙,喃喃自語道: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譚琴的文學功底自然是不弱的,這兩句,只是這兩句,便讓她內心一顫,心中暗道:“好美的意境,但這個家伙應該是沒有把詩做完的吧。但是他年紀這般小,那里來的這么多感慨。”
于是她雙眸中充斥著心疼的看著江辭,問道:“你說你這般年輕,怎滴就這么多的悲傷春秋啊,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覺得壓抑,可以懟一懟詩詞協會,之前的你在懟詩詞協會的時候不是挺歡樂的嗎?”
江辭聽到譚琴的這句話,心中頓時明亮起來:“琴姐,你說的真對,哈哈,我怎么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呢,簡直太好了,你這個主意。”江辭激動的抱了抱譚琴,畢竟這個絕佳的主意,可是真的能緩解壓力的啊。
隨后發現尼瑪,他好像激動過頭了,于是趕緊歉意的說道:“呃,對不起,琴姐,我就是太激動了,不是故意的。那啥,我先回家了,再見。”江辭道歉之后,立即拔腿就跑。
譚琴在后面氣的臉都紅了,這個小壞蛋,抱了她,她都還沒說什么,結果他倒好,跑的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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