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親了一會,想歇會,玄硯京卻不放過她。
仰著頭,抬著下巴,手掌扣住靈瑤的后腦勺往下按,不僅不滿靈瑤的冷淡,還試圖加深這個吻。
馬車外的車夫早已經繞著街道上跑了一圈,但主子不叫停,他也不敢擅作主張,只好一次次將詢問的視線投向一側跟車的春桃和小福子。
小福子臉比車里的玄硯京還紅,他不是故意聽到什么的,關鍵是太子殿下喘息的聲音太大了,就隔著一層簾子,他不想聽到都不行。
而春桃也是粉了耳尖,不過因為跟著靈瑤的時間比較長,多少沾染了靈瑤冷靜的作風,所以臉上看著還是蠻鎮定。
壓低嗓音吩咐車夫:“往城郊開。”
坐得比較遠的車夫疑惑,閣主不是去買東西嘛,怎么往城郊開了,這城郊有什么東西買嘛。
不過春桃在他們眼里,算得上靈瑤手下的二把手,所以春桃的命令,他們自然也得聽。
車夫雖然疑惑,但聽話的把馬車開到了城郊去。
直到來到一片竹林,聽見更多動靜的春桃和小福子都坐不住了,就連馬夫都聽見了一些細碎的聲響。
倒不是人聲,而是馬車劇烈搖晃時會發出的聲音。
春桃讓馬夫找個隱蔽的地方停下,等馬車一停。
玄硯京身上的靈瑤也第一時間捂住了玄硯京的嘴和他的腿。
馬車驟然恢復平靜下來,春桃和小福子找了個借口把馬夫帶著離開了。
徒留馬車和被拴好的馬留在原地。
等感受到人走遠,靈瑤才松開束縛的力道。
“嗯\/啊。”玄硯京被壓制了許久的聲音也終于發出。
他已經忘記自己是在哪了,也忘記了身邊還有些什么人。
只知道她身體\/里好熱,只知道渾身的骨頭都像被抽去了幾分重量,酥酥麻麻一陣電流竄過。
腦子里像塞了把軟乎乎的棉花,仿佛整個人都要順著一股往上冒的熱流浮起來。
風吹過,竹林里的竹葉噼里啪啦,或輕或重的拍打著竹竿,發出清脆的響聲。
而原本平息的馬車,也再次晃動起來。
等一切歸于平靜后,玄硯京腦袋埋在靈瑤肩膀上都不想起來。
他憑什么起開,這是他妻子,是他最愛的人,是他的瑤瑤,他就不起來。
開口的嗓音里像被火燎過的啞:“瑤瑤,等我回來娶你好嗎?一定要等我……”
直到天邊的星星都看不見幾只,玄硯京和靈瑤才買完東西回來。
小福子和春桃難道看見各自的主子都有些不好意思,還躲著。
今天天色太晚,玄硯京沒有回去,而是在春夜閣住下。
之前玄硯京在這里留宿還假裝分房間睡,然后半夜爬床,今天演都不演了,直接把東西都搬到了靈瑤房間里住下。
兩人晚上各自沐浴后便上床睡覺了,當然了,這次他們什么也沒做,玄硯京只是抱著靈瑤說了一會兒貼心話,有些無聊的廢話,也有些認真的討論,玄硯京喜歡這樣和她溫存的時間。
像春風一樣,讓他覺得溫暖舒適。
靈瑤雖然看上去不怎么熱情,不過玄硯京的話他都會回,哪怕只是一聲嗯。
而翌日,兩人還未起床,文嬪這邊便收到了密信。
她拆開一看,扯扯唇,終于露出近日來第一個笑。
堂堂太子,竟然跑去春樓和人廝混,還是在出征之前。
不過現在她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可是在西北給玄硯京備了一份大禮等他去收呢。
就當是給他這么多年竟然在她面前扮豬吃老虎擺她一道的回禮吧。
“去把三皇子叫過來,我有事囑咐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