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點到了夏萌,笑了起來:“小胖妞,叔叔送你上路。”
說完,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我感覺到夏萌在發抖,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活路了,她死了之后,我就會觸發機關,接著死的就是我,然后再是大家。
就在白面具快走到我們跟前時,我對他說道:“你看看你后面。”
“嗯?”他譏諷道:“這個時候耍花招,你覺得有什么意義嗎?”
我說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抬刀指著夏萌,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遠處的窗玻璃,映出來三個人影,很快玻璃被打碎,從外面翻進來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那囂張的氣勢也相差無二。
流血過多帶來的暈眩,竟讓我恍惚間覺得是我自己來了。
白面具收回刀,直接把刀扔向一面,哈哈大笑起來:“喲,李祁賢,看來今晚是大收獲,這一趟沒白來啊。”
李祁賢身邊一左一右跟著兩個人,一壯一瘦,全都沒有遮臉。
他們的年紀,看起來都要比李祁賢大個幾歲。
李祁賢:“爸爸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白面具不怒反笑:“李祁賢,如果當年你母親死的時候,前去執行任務的那兩個人能把你帶走,你現在大概率會是我的徒弟,我會一手把你調教出來。”
“這是我們兩個沒有促成的緣分,怎么說論輩分我也是你長輩,說話這么不客氣?”
李祁賢:“我成年之后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個老太太,那好像是你媽,歲數挺大了,很慈祥,我當時去的時候她還請我吃了頓飯,說他兒子在外面怎么怎么有出息。”
“我沒怎么聽,吃完飯我就給你媽抹了脖子,她臨死前還問我為什么要抹她脖子。”
白面具忽然不笑了,右手抖了幾下。
“我當時還想跟她說一下原因,結果她沒來得及聽就咽了氣。”
“正好你可以下去給她解惑。”
說完,李祁賢他們直接沖了上來,猶如猛虎一般。
先前在巖灣的山上,我跟李祁賢交過手,他的身手跟我不相上下,差也差不了多少。
他旁邊那兩個人我不認識,但能跟他一起來,想必也不是凡夫俗子。
三個人沒有要單打獨斗的意思,就是奔著要白面具的命,一交手便已經將白面具打退。
但這不意味著白面具不敵,盡管接下來的幾十招,三人將白面具打得一直后退,但我看得出來這個白面具是在試招和保存實力。
就像兩個打野架的普通人,最先猛如虎的那個,只要對方能扛得住,最后輸的一定是猛如虎的這個人,因為人的力氣終究有限,終有力竭然后不敵的時候。
在幾十招之后,跟著李祁賢的那個壯漢已經露出了頹勢,在下一秒便遭受重擊被打退。
而此時的白面具并沒有先前輕松自如的樣子,也稍許有些狼狽,他看出來這三個人不好對付,必須全力應付才能重新占領上風。
其實他現在把其他人都叫來,很快就能結束戰斗,而且一打三打不贏并不丟人,但他就是不叫。
由此可見,這個人對自己的實力具有很強的信心,他不是要突破任何人,而是要突破他自己。
壯漢被打退后,李祁賢和另一個瘦子更加不敵白面具,雙方都挨了對方不少重擊。
李祁賢的打法就跟瘋狗一樣,他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就是要打出重擊,哪怕自身會露出破綻他也要痛擊敵人,正是這些破綻讓他受了重拳,而他的重拳也落在了白面具身上。
白面具始終是肉體凡胎,在挨了兩個人這么多重拳之后,他似乎也扛不住了,也開始使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在硬抗了幾記重拳之后,一把抱住李祁賢踢來的腿,想將他腿打斷。
李祁賢反應很快,立馬借力凌空一腳,另一條腿對著白面具腦袋又是一個重擊。
重腿可比重拳狠多了,立馬砸得白面具穩不住身體。
那瘦子迎頭痛擊,兩個人配合默契,一拳又砸向白面具的胸口。
白面具是我見過最兇殘的人,這么重的傷害他倒地之后又迅速站了起來,跟李祁賢拉開距離。
此時他的面具下,正不斷往下滴血。
他終于不再托大,掏出對講機,聲音低沉地說道:“出來幫忙。”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