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洋和王海華遇到的肯定是一個含金量比較高的心理醫生,所以這個范圍并不廣。”
“你說巧不巧,你們只能在晚上去心理診所掛號,偏偏晚上營業的這四家心理診所都是同一個老板開的,這個老板又有個外甥女叫薛品若,這個薛品若正好也是我的主治醫生。”
我踩滅煙頭說道:“我不相信巧合,我只相信人為,只要是人為就會露出破綻,你覺得沒問題只是他們還沒露出破綻而已。”
……
隔天我拿著陳凱開的藥去做檢測。
檢測結果并沒有問題,都是合格的治療抑郁和焦慮的藥物。
我上網查了一下,薛品若開的這些藥的搭配和劑量也沒有問題。
如果是以往,我應該靜觀其變,但現在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耗,墨門那邊還等著我的計劃。
這天晚上,我來到一家心理診所,掛了薛品若的號。
晚上基本不會有人來看心理醫生,所以掛完號我就去見薛品若了。
她看到我的時候,有些詫異,隨即忍俊不禁起來:“剛剛看到李祁安這個名字,我還以為是重名,李先生這是……在醫院照顧完我的業務,還要到診所來照顧一下?”
我走到她對面坐下,問道:“薛醫生,醫院里的醫生可以在其他醫療機構執業嗎?”
她解釋道:“這當然是不行,但業余時間可以在其他醫療機構做兼職,這是允許的,而且這家機構是我一個親戚開的診所,我也是來幫他的忙。”
說完她好奇地看著我:“您今晚來,應該不是來看病的吧?”
我點點頭,開門見山:“前兩天我有一個同事來這里看病,他叫陳凱,掛的是你的號。”
薛品若回憶了一下,似乎想了起來:“有印象,這位陳先生也是警察?我記得他的心理問題很嚴重,但可能你們有保密條例,很多提問他不愿意回答,我也沒辦法針對性地開導他,就給他開了些藥,有什么問題嗎?”
我說沒問題:“您一如既往地專業,不過前些日子我還有兩位同事來這里就診過,他們就診完之后不僅沒有好轉,反而心理問題加重,最后甚至走了極端,殺了自己的全家,自己也自殺了。”
薛品若頓時目瞪口呆:“不會吧!什么時候的事?是我接的診?”
“我這兩個同事叫許立洋和王海華,你有印象嗎?”
她想了想,忙搖頭:“沒有印象,不是我接的診。”
我語氣嚴肅起來:“死的是我的同事,我肯定要調查到底,所以也是公事公辦,你怎么證明不是你接的診?”
薛品若:“我可以用診所的系統幫你檢索這兩位病人的名字,先看看到底是誰接的診。”
說完,她在電腦上查了一些,很快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