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昭德連想也沒想:“依你。”
隨即冷笑道:“只有一節,贏怎么說,輸怎么說。”
阮小七一時沒想好,那危昭德看出他沒甚主意,直接道:“輸了,你和那大個子過來磕頭認錯。”
阮小七冷笑一聲:“你等輸了怎說?”
“俺怎么可能輸?”危昭德一仰脖子:“要是你僥幸贏了,俺給你們磕頭。”
“哥哥……”
張經祖三人叫了一聲,被危昭德一揮手打斷。
當下兩人走向岸邊,呂布等人留了嘍啰看守馬匹,自己帶著鄧飛、縻貹跟著走向河邊,那邊張經祖三人已是緩過氣來,見自家哥哥要同人比試,自是也跟在后面。
有那好事之徒知道兩伙人要比試的信兒,自是圍攏過來,不一時就形成一個半圈,將人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此時雖是春季,這水下卻要比水上來的寒冷,危昭德與阮小七二人吃了些許熱食,又活動一下,脫掉身上衣服。
但見阮小七渾身肌肉銅澆鐵鑄一般,只一身黑點交加,好似滿身斑點的瓢蟲,另一個同是肌肉棱角分明,卻被陽光曬的一身古銅色肌膚。二人岸邊站定,對視一眼,同時一個猛子扎入水中。
但見兩道水花濺起,隨即一圈圈漣漪蕩開、消失,河面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這初始尚能看到兩個赤條條的身影在水下打轉,隨著一個深潛,眾人便失去了二人的影子,只是干看著水面有些焦急。
有那好賭的漢子兩眼一轉,當即拍了拍手,口中喊道:“來來來,下注了,看誰人能贏,贏了統統賠一成的本錢,若兩人有一人空手上來,則莊家通殺,最高下注百文,最低十文。”
眾人聽了他這話也只是一笑,知他這是弄個樂子,有人不好賭,就沒去理他,有那好這個的,則是兩眼放光的上前去壓,也有覺得莊家通殺條件苛刻的路人在那猶豫,終是沒有上前下注。
“俺買俺哥哥贏!”
張經祖等人對這自是感興趣,海盜生活說刺激是真刺激,說乏味也乏味,閑著無事自是愿意賭上兩手,因此聽了有人開莊,紛紛拿出錢財去買危昭德贏。
“俺也來,買俺兄弟贏。”鄧飛也是個閑不住的,打散了頭發,遮住了前臉兒,走過去放下百文錢買了阮小七勝。
縻貹也是來了興趣,上前買了一注阮小七,呂布則是站那拿著茶碗喝著茶,沒去參與。
也就是下注的人漸漸減少之時,有人喊了句:“快看,有人要上來了。”
那坐莊的漢子急忙停止下注,眾人一齊看向河面,之間河水一側一陣翻滾,隨即危昭德那黝黑的臉龐露出水面。
“哥哥上來了。”
話音剛落,危昭德已是從水里上得岸來,正一手掐著魚鰓,一手摟著魚身的抱著一條活魚,那魚自是不甘被人捉住,正在劇烈掙扎著。
“俺上來了。”
將魚往地上一摔,那魚暈乎乎的隨即就不動了,偶爾挺動下身體表明還活著。
張經祖三人還未來得及上前與危昭德說話,就聽后方出水聲再次響起,一身黑點的阮小七也自蹦出水面,懷里照樣也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光用眼看卻分不出到底是哪一條更大。
“快,稱,拿稱。”
有好事的搬了稱來,當即就要將兩條魚過稱。
“三十一斤六兩!”
韓凱哈哈一樂:“卻是條大魚,哥哥當贏定了。”
那邊又取了阮小七的魚過來,稱重之人湊近仔細看了看:“三十二斤一兩!”
張經祖面色一變:“不可能!”
大閨女出生,噢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