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烕走來匆匆一個稽首,不說外形,這人聲音也甚是沙啞難聽。
只劉敏似是全沒感受到一般,走近了摟著他肩膀道:“下面有幫人騎著馬來,愚兄意,在老地方劫了他們,一會兒兄弟你領兵埋伏在后面,見我前面信號便在后方堵住他等,切記不要傷了馬匹,那都是咱們得財富。”
寇烕一點頭:“理會的,哥哥放心。”
劉敏重重拍了他兩下,二人當下帶著一眾嘍啰朝山下行去,待得到了一個岔路口,劉敏帶著大半人走一條路,寇烕帶著另一伙人走的另一邊。
晴空白云如絮,陽光下,兩隊人馬正一前一后要將一伙馬隊包圍、堵住。
……
蹄聲輕緩,兩旁滿是叢林的道路上,呂布一行人正分成幾部分在朝著前面緩緩走著。
最前面是呂布、鄧飛與危昭德三人,正隨口聊著彼此的經歷,呂布對草原的認識以及危昭德對海的見解直讓雙方暗道開了眼界,也有鄧飛時不時的講講江湖所見所聞,一時間倒也聊的暢快。
后面韓凱、張經祖正圍著縻貹與阮小七七嘴八舌的吹著牛,一會兒說海上風急浪高,差點兒沉了船,一會兒說起白沙,直罵小而皮粗,有同伙吃了一整條上吐下瀉虛脫了好幾天。聽得兩個沒去過海上的漢子心馳神往,尤其阮小七那心都要朝著海上飛去。
在這伙人往后則是一眾護衛的嘍啰,只劉悌一人墜在最后,卻是他保護沒做到位,那雙腿實是不堪摩擦,大腿內側與小腿肚都破了皮,被旁人用布裹了,雖然勉強也能騎馬,卻是實在難受的緊。
“呂兄,聽你們這樣說,這濟水河可是好地方,俺們在沿海勾當的時候也遇上過從青州出來的海船,將來若是伱等要行海路,可以來找俺危昭德,絕對幫你安排的妥當。”這黝黑的漢子將胸膛拍的山響,眼里滿是真誠。
呂布心中一動,思忖一下開口道:“這大宋在海上如何?”
危昭德輕蔑一笑:“不比這禁軍強多少,都是軟骨頭。”
“禁軍嗎?”呂布抬頭看了眼天空,嘴角勾起:“某還未與這禁軍戰過,真想看看是甚樣人。”
“哈哈哈哈,呂兄豪氣。”危昭德大笑道:“就憑呂兄在汝州的作為,遮莫也是快了。”
鄧飛笑著接話:“若是與禁軍起了沖突,到時危兄也可來我梁山一觀。”
危昭德一笑:“一言為……”
這話還未說完,就聽一陣急促的銅鑼聲響,一群穿著五顏六色衣衫的匪兵從一旁樹林涌了出來,劉敏不擅武力,遠遠站在最后被一群嘍啰護著。
“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一站在前方體型高大魁梧的小頭目大聲喊著,卻是劉敏說這話沒有氣勢,幾次三番下來都鬧出笑話,無奈,只得找的一身材魁梧的來說。
呂布等人如何怕這個,皆是冷笑著看著他等表演,伸手拿了布袋掏出兵器。
劉敏覺得不對勁,面前這伙人一點驚慌也無,反而一個個目露兇光的看著他等,不由暗道:別是碰上狠人了。
他這邊正轉著腦筋,呂布等人則是正準備沖開這伙烏合之眾,還未來得及動手,就聽后面“啊呀”一聲,隨即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一群人連忙回頭去看,卻見當頭一個丑道人帶著又一伙匪人從后方沖了出來,劉悌這個倒霉催的沒反應過來,竟被人用套索給拉下馬來,此時正有兩人拿刀比著他脖子。
“都給貧道待著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