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妖精!”
朱楠被撩撥的心火大熾,轉身拉著婦人,快步走向床榻:“看本大人如何教訓你。”
“啊哈哈哈哈——來啊,怕你不成?”
當下,這兩人直如李白詩句所寫《清平調·一枝紅艷露凝香》一般:
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朱楠早早起身,不想行動間有些響動發出,驚醒了一旁的婦人:“郎君,如何起的這般早?”
朱楠回頭勉強一笑:“有些公務需要處理,不能再在家中多待,小娘子且自己先歇息。”
“什么公務這么緊要?連多留一陣都不行?奴家還想多和你親近一會兒。”杜娘子支起上身,錦繡的被子從她嬌軀上滑落,露出一抹白膩。
朱楠眼角抽搐一下,擠出一抹笑容道:“你那夫君在前方剿匪需要糧草,這要是糧草運的晚了,他可就回來了。”
那杜娘子一聽連忙道:“那你快去,奴家等你回來。”
朱楠點點頭,強打精神自穿了衣服,去往前廳用飯,許是餓的急了,一連吃了數碗,驚得一旁伺候的管家瞪大了眼睛,隨后換上官服,自去上衙不提。
且說這杜娘子自朱楠走后又自躺下,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收拾好自己,開窗透了氣,待屋中沒了異味兒,方自叫來使女伺候自己洗漱與用膳。
“娘子今日氣色真好,可是有甚喜事?”
說話的使女乃是朱楠府中新人,名叫翠兒,不過十七八的年級,長的也有幾分顏色,尤其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時,瞇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如今正在旁看著杜娘子用膳,見她總是露出笑容不由開口湊趣道。
“心情好,氣色自然就好。”杜娘子喝了口蓮子粥,掃了一眼在笑著的翠兒,放下碗皺眉道:“這是誰做的?”
翠兒道:“是今兒后廚做的。”
“恁地難吃,你也是個賤的,端上來前不知嘗嘗美味與否?”說著抓起碗狠狠砸在翠兒跟前:“滾去另端一碗上來,要多放蜂蜜。”
那翠兒不敢爭辯,連忙低頭走了,杜娘子在后面看著她啐了一口:“狐媚子。”
那翠兒出了房屋,一路去往后廚,這心中委屈就沒個述說的地方,眼淚止不住就流了出來,不住哽咽著用手背抹去眼淚兒。
“翠兒,怎地了?如何哭的這般傷心。”有相熟的使女在碰見她,不由奇怪問道。
“香姐姐,是表小姐,方才伺候她用膳,說是蓮子粥不好喝,還被她無端一頓罵,我卻是得罪誰了?”
翠兒見了同鄉熟人更是傷心欲絕,一雙桃花眼已是哭的紅腫,泣不成聲的倒著苦水。
“又是那個賤人啊。”那叫香姐的使女聽了皺眉罵了一句。
翠兒雖是傷心,聽她這般說還是連忙攔著道:“莫要這般說,她是表小姐,這話傳入她耳中可不得了。”
香姐冷笑一聲道:“什么表小姐,走了狗屎運的賤人罷了。”
翠兒瞪大了眼睛,她知面前這人乃是從小就在這郎君家,定是知道許多事情,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聽到此等話語。
奶爸不好當啊。。。。。。
上班帶娃照顧月子加寫書,有種掏空的感覺,o(╥﹏╥)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