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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所言甚是,若是能將那幾處島嶼串聯一起,起到的作用當比河道要大。”吳角捋了下胡須,點頭贊成:“只是如此一來狼嚎山那邊顯得有些雞肋了。”
云龍說了一個字,一張臉漲的通紅,想起前段時間見著表兄看向劉慧娘的眼神,心中有些本能的不喜,若不是那人是自己表兄,真該……
“嗯?”
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已經有些長的胡須稍微有些刺手:“青州……倒是勾起某不少回憶。”
“哥哥放心,小弟即刻命人去打探何處能購買船只。”
“就先如此吧,一切還是要等有船才能行事。”話語頓了一下,眼神異樣的看向喬冽:“稍后喬冽你去通知危昭德,讓他也幫著尋一下海船。”
應下此事的二人對視一眼都是點點頭。
另匹馬上的滕戡瞪眼道:“誰讓他諷刺我不認路瞎指道兒,沒打死他都是便宜他。”
云龍面色大喜中,這一州兵馬總管續道:“雖是沒有公相的允許,我不能擅自出兵幫助慧娘,可也不是全無變通之法。”
“據探子傳出消息,自哥哥離了青州后不久,那清風寨新增一個文知寨。”呂布有些不太明白的樣子下,對面幾個聽著的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人掃視一眼眾人苦笑一下:“大宋以文治武,哥哥可想而知那花知寨是如何憋悶,所言所行無不受制于人。”
再看他的同伙,除了那背著劍的先生與一小郎君長得慈眉善目,其余人看起來都是兇神惡煞,恐都是那等一言不合要人性命之徒。然而后方顛簸的馬匹上,相貌相似的漢子并非如此想的。
呂布有些驚詫看了眼他,卻還是擺了下手:“此是你的職責所在,某怪你作甚?”
“為父記得,祝家莊內有個教師叫欒廷玉的?”
“對啊。”滕戣點頭贊同:“反正他等不是在道上放風說缺人嗎,直接去又有何不可?”
春風涼爽,打開的房門魚貫走入幾道身影抱拳問好,吹入的風刮動桌上的紙張發出嘩嘩的響聲,站在堪輿圖前的身影轉了過來,望著幾人點了下頭。
滕戣氣的肝疼,喘了口氣,打馬追上最前方的李助:“李兄等等!”
“知曉了,郎君快去吃飯。”
馬匹起起伏伏,李懹轉頭看了看后面的車輛,見自己三人離著有段距離,靠近道:“叔父,反正都要上……上去,直接到地方不就得了?”
手掌松開攥緊,滕戣強忍著才沒在人前打自家兄弟,牙縫里擠出句話:“你給老子滾后面看著去,沒事兒少往那些趕車的跟前兒湊。”
梁山昨日晚間歡宴一場,吃酒吃的大醉的眾人幾乎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簡單的洗漱用膳之后,日復一日的生活仍是在繼續。
“你怎生起來了?”瞬間皺起的眉頭讓鄔箐有些不明所以,掀被而起的身影接過汗巾擦了把臉,將不明所以的少女按到床上:“你現在懷有身孕,當多睡會兒,以后這等事讓下人來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