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廝,安敢傷我娘親!!”
<divclass="contentadv">帶有尖銳的少年音頓時將他聲音壓了下去,楊邦乂一怔,就見自家兒子拿著環首刀猛的劈了過去,那癩子頭一驚本能朝下一看,還沒等看清,一道刀光閃過,噗的一聲砍過膝間。
“啊——呃——”
凄厲的慘叫中,懶子頭頓時矮了一截,還沒等叫聲停歇,面帶怒色的孩童斜撩長刀,只一下就將腦袋劈飛上天。
呂布看的眼神一亮,帶著笑容道:“小子學的不錯,這刀砍的正好。”
“我兒住手……”楊邦乂卻是想要勸阻楊再興,陡然那邊剩余的捕快大吼一聲:“老子宰了你個小畜生!”
雙手一舉,棍棒劈頭蓋臉的砸落下來。
楊再興反應也快,雙腳猛蹬地面拉近兩者距離,雙手握著環首刀朝前一送。
“啊喔——”
一聲不似人叫的聲音在夜空下響起,那邊注意著這邊交手的呂布皺了下眉頭,笑容收起,面色難言,李助瞇著的眼睛睜開稍許,捋須的手停了下來,而適才擔心的楊邦乂則是不由自主夾住了腿,一臉的不敢領教之色。
場中,正在撕打的人也被凄厲的叫聲驚動,紛紛側目,只見那瘦高男子丟了棍棒,雙手捂著胯下,卻是身高不夠的小人兒一刀將對面子孫根捅了個對穿,許是覺得這瘦高捕快鬼叫的讓人心煩,楊再興將刀一抽,對面捂著襠的人影朝前倒下之際,一刀砍在脖頸側面,頓時聲音一消,了賬當場。
“逆……唉——”楊邦乂臉色復雜,想罵自家兒子,卻又覺得他沒錯,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最終滿胸郁氣化為長嘆,認命的走向那邊受傷的婦人,查看起傷情來。
“你……你們……”
張都頭瞳孔一縮,話都說不利索,只是舉著刀僵在當場,死了人了,這性質就變了,黃通判不是說這家人老實,過來三言兩語就能將人唬住嗎?怎生還藏了個殺星在此?卻不是讓俺坐蠟?
他等官差一時驚慌失措,后方扈三娘提著幾把樸刀奔了出來:“余呈、大郎、二郎接著。”
手臂揮動,三把樸刀扔了過來,三人身手麻利的接下,轉頭冷笑的看著一眾鼻青臉腫的官差,適才沒死人他們還能摟著勁兒不下死手,現在恐是不能善了了。
李助接過扈三娘遞過來的長劍系在身上,沉思一下湊近呂布道:“哥哥,似是有些不對,這伙人應不是沖著恁來的,不若擒下來問個清楚。”
呂布點點頭,大馬金刀的坐下,口中吩咐道:“余呈,留那個領頭的。”
“是!”
口中應了一聲,這魁梧的少年樸刀一挺,大喊一聲:“相好的,留下吧!”,當即沖了上去,刀光霍霍,劈的張都頭雙臂發酸、叫苦不迭,握刀的手開始發麻,下一瞬,被瞅準破綻的余呈一刀挑飛手中兵刃,又調轉樸刀,一下抽在腹部,頓時倒地捂著肚子不住呻吟,他也不停歇,刀光一閃,砍向其余站著的捕快。
旁邊二張也欲在這些新兄弟面前表現一番,雙雙使出渾身解數,三個人三把刀不住砍中人體,慘叫聲不時響起,鮮血飛濺,前來捉人的捕快不住倒在血泊,外面有聽到慘叫的探頭朝里觀瞧,見著同袍被殺的一幕紛紛一臉驚恐的扭頭就跑。
“啐——就這么些料也想來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