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射了一箭的軍漢聽了指揮命令,連忙跑去一旁拽過一匹馬騎了上去,打馬就追,只是抬眼看下那匹四蹄如飛的胭脂馬咬了咬牙。
<divclass="contentadv">那馬看其奔跑速度,當是強過自己胯下這匹馬,如今對方又是先跑,此時追恐是不及,只是指揮使的軍令卻是要遵從,硬是猛打馬匹追去。
……
慌亂之中,被遺忘的一眾富戶見到這場景都是驚慌不已,眼見那沖來的女娘被趕跑,連忙連滾帶爬的回跑,有和宿大戶交好的人連忙叫道:“帶上宿兄。”
“這時候了你還管他死活?”
“宿兄人不錯的,之前幫我不少。”
“要帶你帶,我卻是不管。”
簡短的爭論幾句,出聲的那人臉色變了兩變,狠狠一跺腳,連忙翻身拉起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宿大官人:“宿兄我帶你,快趁亂走!”
“多謝賢弟。”宿大戶抹了把鼻血,微微睜著被打腫的眼眶朝后方胭脂馬上的人影擔憂看去,隨后轉頭趕忙同著眾人跑走。
……
爹沒事吧……
胭脂馬上,宿金娘強忍著掏出尖刀將箭桿切掉,登時疼的滿臉是汗水,慌不擇路中,心中仍是牽掛自家父親不住回頭瞥看,見幾個肥胖的身形跑出人群,不由才松一口氣。
又見遠遠跟來的軍士追近了少許,心知適才只顧觀瞧宿大戶卻是忘了這個追兵,看看胭脂馬喘著粗氣,一咬銀牙,顧不上心疼,狠狠抽馬一鞭,這胭脂馬頓時加快了速度。
“站住——”
后面趙立見前方馬速加快,心中大急,回手用弓連抽幾下馬匹,這馬卻仍是那般速度不變,不由暗罵一聲,也不知是誰帶來的馬,這般不經用。
正追的焦急,抬頭瞧看間,猛然看到幾個男女騎著馬在道路的遠處,不由大叫:“幾位援手則個,攔住前面那賊婆娘,她乃是殺人要犯,各位不用擔心,她已被俺所傷,攔下他!”
宿金娘早也看見前方騎馬的人,正想著莫要多事,從那邊通過,陡然聽到后方傳來的聲音,不由一驚,抬首看向前方,她此時汗水糊眼,馬匹又顛簸,看不真灼,只能隱約見著是三男一女的組合,有心反駁,內心卻也知自己殺了朝廷胥吏,已成通緝要犯,咬咬牙,竟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哥哥……”余呈抬眼看了看呂布,撓了撓頭:“咱們怎辦?”
呂布頭也沒回,勒著馬朝旁走了幾步,讓開一條道路:“攔下后面那漢子,殺人要犯又非是我等仇人。”
“好勒。”
余呈嘿嘿一笑,同著李助、扈三娘各自往一邊讓開幾步。
正說著,馬蹄得得,宿金娘已是近到跟前,單手勒著韁繩緩下了馬速,在馬上打量著此時方才看清的幾人,看他等年歲不一,卻都是相貌非凡,不由心中暗自嘀咕。
對面呂布見她目光驚疑不定,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這少女當即明白,低低道了一聲:“多謝。”
隨后一踢馬腹,這匹胭脂馬再次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