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瞪起大眼,他本就是沙場悍將,普通人如何受的了他瞪視?頓時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一旁店家也是嚇一跳,連忙跑過來:“客人,恁沒事吧?都是小店的錯,小的給恁換一碗?”
“不必!”索超揮下手,看看手中面餅塞口里咬一口嚼著:“也吃的差不多了,就不必了。”
伸手入懷掏出幾個銅板遞過去,又扔了幾個給那倒霉食客,看著那人手忙腳亂的將錢收起,口中道:“算是賠你衣裳的。”
說完扭頭就走,其余人見沒熱鬧好看,當即一個個沒了觀望的興致,店家招呼聲中,繼續吃著未完的膳食。
日上三竿之時,索超進了軍營,今日有訓練,卻是要到場才行。
……
天氣濕冷嚴重,自打接著樞密院的文書以來,登州水師就一直在整訓,只是往日訓練荒廢日久,一眾軍士紀律松散,拿著詔令的指揮使呼延慶急得直跳腳。
只得三不五時的拉出來教訓一番,可惜往日重視不夠,一個多月的努力也不過是讓這支隊伍看著稍微像那么點兒樣子,若是論戰力,這位呼延家出來的將領也不敢打保票。
“往日總說要嚴訓你等不聽,今時被指派了任務,卻又跑來跟我哭喪是要做甚?文書調令以下,就是我祖宗復生也無能力讓朝廷收回成命。”
面色有些難看的中年男人背著手走著,口中話語連珠炮一般朝著身旁哭喪著臉的人傾瀉:“入娘的,都以為老子想立功想瘋了,是,老子是想立功受賞,可你等也不用腦子想想,俺立功升遷了,你等不是也能跟著喝口湯?至于暗里反對我搞壞軍中風氣嗎?”
將桌子拍的砰砰作響:“這下好了,調去對付梁山水師,老子瞧著你等怎生打。”
“指揮使,不能怪俺們啊。”有人抬起頭哭喪著臉:“俺們往日想和澄海軍的人聯合演練,結果那邊連個正眼兒都懶得給,只是做著一手錢,一手貨的營生,如今怕是比俺們還要著急!”
呼延慶氣的下巴處山羊胡都要立起來:“你等怎生不說巡海軍還未被征調!”
那人低下頭顱,就聽著正在發飆的指揮使大聲道:“老子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就是騙也要把澄海水軍那些弓弩手大爺請上船來,不然就是你等拿著強弓硬弩去跟梁山的拼了。”
“是。”
幾個將校激靈靈打一個冷顫,連忙朝著自己上官拱手拜謝,隨后出了營帳跑了出去。
“都是無能之輩!”
呼延慶看著這些人背影半晌,不由重重吐出口氣,隨后皺著眉頭走向堪輿圖看著,大大的京東東西兩路,多半被他用燃料涂抹上代表敵人的紅色,此時空白之處已經少的幾無可見。
“還是去找下王知州吧,總要得些支持才是。”
喃喃自語著,這呼延家的將種穿起衣物,又吩咐人帶來些海中珍品,隨即朝著登州城而去。
喝點兒酒,嗯。。。酒不錯,就是可能昨晚睡太晚,今日起太早,給我干困了。。。。。。
稍微休息下,寫第二章。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