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溫熱的酒水,瞇了瞇眼:“只現今延誤,等這剿匪一過,下次何時與夏賊戰還不可知,若是劉法將軍先破夏賊,你我豈不坐蠟?”
“沒……這般快吧。”劉光國歪歪腦袋,沉默一下道:“父帥心急,兒子知道,只夏賊也非是隨口可吞的茶點,說不得還有的打。”
“灑家已是年高。”劉延慶搖頭,看著長子的眼神有些溫柔:“再不掙下一份功業,你三兄弟將來就要辛苦百倍才能賺到,還不如灑家今時加把勁兒,替伱三人將這大梁扛了。”
“父親恁地看不起人。”劉光國站在那笑了一下,神采飛揚:“兒子也是學了一身本事的,如何掙不來一份家業?當此之際,應是父子同心協力,若萬事都要父親去做,我們這三個當兒子的與廢物何異?”
劉延慶面色緩和下來:“我兒有此志,不枉為父在前打拼,說的好啊。”仰頭將杯中酒喝下,左右看看:“二郎去了何處?”
“二哥兒近幾日多在城內逗留。”劉光國抓抓頭:“說是想趁著還未開拔,多嘗嘗東京美食。”
“恁地饞嘴。”劉延慶搖頭:“罷了,此時也沒法拔營上路,且讓他自己去逛就是。”
劉光國點點頭,父子二人一時無事,當下找來侍衛上了些醬菜醬肉,就著溫酒吃喝著,一邊隨意閑聊著。
汴梁一角,寒冷的天氣擋不住人好熱鬧的心,看過雜劇戲曲、又欣賞一番過一番戲法表演的劉光世摸摸肚子,看向一家寫著現殺河鮮牌匾的酒家,挑開簾子走了進去,亂哄哄的聊天聲,碗筷碰撞的聲響頓時涌入耳膜。
“客人,想吃些什么?本店今日剛上了新鮮的河魚、河蝦,都還活著哩。”忙碌的滿頭大汗的廖三兒跑了過來,微微躬著身子看著走入大門的公子哥兒。
“可還有座?”
劉光世皺著眉頭四下看看,店面不大,倒還干凈,瞥了一眼臨近食客桌面上,一個大盤鋪滿碎冰,碎冰上方一條魚被刀片開,魚頭張著口朝天看著,鮮嫩的魚肉延伸開去,一直到尾巴朝上挑起,那人正拿著筷子夾著魚肉在身前瓷碗中沾著蘸料,正吃異常滿足。
咕嘟——
劉光世咽下唾沫,他就好吃這魚生,看人吃的口滑,頓時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跟前廖三兒也是有經驗的主兒,看他這般連忙將人請入空位,見著又有人走進店中,不由喊來掌柜的前來幫忙。
柜臺后方,胖胖的笑面虎朱富端著魚生與燒酒走了過來:“客人,此乃是恁點的膳食,請慢用。”
(lll¬w¬),趕完了,頭一次在嘈雜的環境中碼字,果然難。。。。。。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