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笙整個人縮在浴缸里,不想給他騰位置,可他擠得緊。
蜷起的雙腿,硬生生被分開。
他掐起她的腰,她坐在他腰間,他坐在浴缸里。
彼此之間,無遮無攔,最親密也是最羞人的距離……她瞪圓了眼睛,又紅了臉。
好氣!
“厲南城,你能不能讓我好好洗個澡?水就這么多,涼了還怎么洗?”
她氣乎乎的說,想把男人推出去。
浴缸里的水柔柔的,滋潤著所有該滋潤的地方,她力氣不大,嬌俏又氣鼓鼓,格外的勾人。
男人似笑非笑,大手掌心蹭著她腰窩位置:“兩人一起洗,節約有水。而且,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吧!”
顧一笙想說好了,可要說好,他肯定不放過她,要是沒好,他就幫她洗澡。
這,左右都是逃不開嗎?
“好了一些,但沒有好太全。”她模糊的說。
“嗯。”
他應聲,聲音啞了下來,像是一座山,忽然就軟了脊梁,然后俯在她的身下,稱臣:“你好軟。”
他啞著聲音說,她呆了呆,臉色更紅,馬上想要從浴缸里出來,他一只手便輕易摁住了她。
隨著水流而深入的時候,她急得不行:“不可以!交易已經結束了……”
男人停了動作,但下一秒,指尖在她內里勾動著,越發恣意:“在我這里,沒有什么不可以。笙笙,你要我,我也要你……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更真誠。”
浴室地上,已經滿滿的水光了。
男人捏緊了她的腰,緊得她想要叫。
她想離開,他壓得很重,她動彈不得。
恣意的男人,對于她的身體,是格外的熟悉,他勾得很有技巧,刮著她的高點,她受不住,喉嚨間溢出輕聲,只能無力的攀附著他:“別,別這樣……”
“還是不愿意嗎?”
厲南城問,咬著她的小耳,她悶哼,身體越發的軟。
她越軟,他越硬。
她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守了。
可是,她想要的自由呢?
勉強找回一絲理智,她快速說道:“我不想永遠做你的情人……厲南城,看在我們以前的情份上,別這樣對我。我沒名沒份跟了你這么久,你考慮過我嗎?我以后嫁不了你,也是要嫁給別的男人的。你這樣不放手,我以后怎么敢嫁?”
厲南城的好心情,瞬間打了折扣,他淡了目光:“我只知道,檀女士醒了后,你就對我疏遠了。笙笙……你這個女人,是在過河拆橋,玩了我,利用了我,就要把我甩開了?”
“不是,話不是這么說的……”顧一笙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個結論從哪里來的,厲南城卻不允許她說下去,“難道不是這樣嗎?你沒有玩我?也沒有利用我?”
“我沒有!”
她已情難自禁。
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忍得難耐,忍得想要……想要再多一些。
但男人卻停了下來。
手指已經給她,甚至給了更多。
面色卻格外的冷靜,仿佛眼前這個靡亂又惡劣的男人,不是他。
仿佛正在做這種事情的男人,也不是他。
他的理智與身體徹底分開,身體頂著她,手指送給她,目光卻是清冷的:“沒有嗎?那你現在在干什么?這么緊,手要斷了……笙笙要賠我嗎?”
啊這!
如此騷氣的話,他是真敢說啊!
顧一笙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也管不住自己,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
“我,我這就走。”
不玩了,不玩了,這么玩,誰玩得起?
翻身而下的時候,厲南城沒動。
她跨過雙腿,正要爬出去的時候,男人從身后拉下她,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扶了浴缸邊緣,身后有男人擠過來,借著柔柔的水色,一涌而進。
刺激來得猝不及防,她只來得及悶哼,下一秒,便聽他咬著小耳問:“還想著,嫁別的男人么?別的男人,有我這么懂你,有我這樣的一把好腰嗎,嗯?”
什么?
這又在說什么?
顧一笙已經顧不得別的。
雙手抓住浴缸的邊緣,身體半爬著,被迫跪了下去。
一條領帶,濕濕的蒙上了她的眼。
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感官卻更厲害。
她想要逃,也逃不開。
男人掐著她的腰,那么激烈,又那么給力,像是一條牛犢在耕地,更像是他給她的懲罰。
既是他的女人,還想著……嫁人么。
“厲南城……”
她身體晃得厲害,喊了他一聲,他卻更用力,“乖,叫哥哥。”
她不叫。
這樣羞人的時候,叫什么哥哥?
厲南城輕笑,動作更危險,也更猛,她真的受不住了,整個身體要爬進去,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他卻停下了。
她眼尾拉出了紅色,幾乎要哭出來。
男人大手拍著她嬌嬌的臀,哄她:“乖,叫哥哥……叫一聲哥哥,什么都給。”
她快要到達頂峰,卻偏偏只差那最后一點。
她不叫,男人就不給。
“南城哥哥……”
終于,她哭著叫出了聲,他嫌不夠,還讓她再叫,繼續叫,接著叫,“乖,叫一聲,命都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