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臂彎有力,胸肌隆起,她坐在流理臺上,一抬頭,剛好看到他突出的喉結,透著性感的招搖。
喉嚨吞了一下口水,顧一笙覺得這個男人,是真好看。
以前好看,現在也好看。
她坐在流理臺上,他站在地上,微微一低頭的距離,格外的適合接吻。
“我自己會刷牙。”
她嘀咕一聲說著,伸手往外推他,“坐在這里怎么刷牙?你倒是讓讓啊!”
她用腿踢他,這個高度這個位置,踢出去的腳,剛好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兩人誰也沒有想過會有這個意外發生。
這一腳踢過去的時候,厲南城臉色微變,身體猛然前傾,握住她的手臂,有些用力:“顧小姐,往后,你還想要嗎?”
嗯?
她茫然看他,初時沒明白,可轉瞬看到他的示意,立時往后縮著:“你別胡說,也別冤枉我。我可沒踢你,是你主動碰上來的。”
頓了頓,又補充:“我都說了,你離太近了,你遠一點嘛,要不然,人家怎么洗漱?”
不自覺的撒嬌,才是最勾人的。
男人目光暗沉,大手握了她的細長脖頸,把人拉到最近處。
額頭抵著額頭,看著她不時忽閃的大眼睛,想到很久之前,兩人窩在一起,偷著看小電影。
那時候,她膽子好大呢。
里面的尺度,大開大合,什么地方都有,什么姿勢都敢來,她雖震驚但看得好認真。
來了興趣,還能轉頭跟他討論每個男人的不同之處在哪里。
厲南城想著,當時他是什么感覺呢?
就,呵呵,很淡定。
自家青梅竹馬的小女朋友,如此想要著急認識男人的身體構造,他得講。
于是,小姑娘的第一堂情課,是他給講的。
尤記當時,她正懵懂,姑娘青澀,如同春季田間剛剛長出的小草芽。
男人恣狂,邪魅狷狂,如同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少年郎哄著小姑娘,從親吻開始,慢慢的,拉著她的小手,摸過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教她探索男人的不同,又一點一點,探著她的嬌軟。
還記得,他第一次顫著手指,與她同時感受這一個新奇而美妙的新鮮事物時,她還不服輸的扒開他的褲子看……嗯,當時他穿著衣服,她沒有。
此時想想,當時的自己那般無恥,也便注定了以后的現在,不是個正人君子。
一如現在這般,她不讓,眼角哭出了淚意。
他便哄著她,一點點的挺進。
進得狠了,她伏在他肩頭用力的咬……直到現在,他肩頭都有一口小小的圓印。
“厲南城,我跟你說話呢,你出去,我自己會刷牙,也會洗臉。”看他走神,顧一笙又推他,厲南城身形高大,紋絲不動。
眼底的光卻是越發的幽深。
低頭,吻下。
她的懵懂讓他心亂,她的美好,讓他沉迷。
從前的小姑娘,長成了如此花樣年華的小少女,少女細腰又長腿,腿彎起來,夾著他的腰,在極致的顛鸞倒鳳中,她鼻尖冒著汗珠,不受控制的一聲聲喚著他。
喚著他的名字,也喚他南城哥哥。
她每叫他一聲,他便能讓她再死過去一次。
男女間的情事,總是熱烈又張揚,一如現在這般……明明只是刷牙,洗臉,這么小的事情,就非要搞成一場劇烈的運動。
事后,她腰軟的幾乎站不起,雙膝更是破了皮。
顧一笙氣極,抓過手臂使勁咬他:“厲南城!我再理你就是狗!”
她真的生氣了,氣死了。
照這樣下去,她什么時候才能自由。
男人不動,任她咬著,哪怕真是破了皮,出了血,他只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見她氣乎乎要走,他嘆口氣,伸出長臂環住她,又哄著:“乖,不生氣。這次是我沒控制住,不過,誰讓你如此美好呢?”
顧一笙瞪大眼睛:“你說的是人話?天下間美好的事物多了,你不能個個都要吧?”
他比她還震驚:“笙笙,我不喜歡跨物種,只喜歡種你。”
這!!
顧一笙沒脾氣了,但是,大早上又來這一場,她真的吃不消。
雙腿這會兒也軟,腰也疼:“我不吃早飯了,我要睡覺。”
困死。
“好!”
他答應,抱著她回去睡回籠覺,睡著睡著,又要了一次……她的嬌軟,讓他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她踹他:“晚上也搞,早上也搞,早晚精盡人亡!”
厲南城拽住她踹過的腿,小腿又白又嫩,幾乎沒有毛細孔,嫩得反光,他掌心摸索著:“我要死了,你不得守寡?”
“呸!”
她急了,小野貓性子冒上來,沖著他叫,“要不要臉?你要死了,我行情好著呢,大把的男人排隊等我選。”
“哦!吃慣了大鐵錘,再換了繡花針,不中看也不中用,你怎么盡興?”
這不要臉的話,說得又是一套套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