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書法協會的會員總共八千六百余人,有資格參與聚會的也就一百二十人。
吳振華是其中之一。
不過,他的字在這些人中只能排在末尾。
能夠加入進來,主要還是看中了他的身份。
畢竟,吳振華的兒子是正部級官員。
不看僧面看佛面。
吳振華也知道這個情況,最近三年都沒有參加。
此次聚會是在云海召開,作為東道主之一,吳振華實在是不好推辭。
會長曹望德率先走到臺上,發表了一番講話。
接下來,眾人紛紛拿出了自己帶來的書法作品,掛在了墻上。
“吳老,這幅《短歌行》真是你寫的?”
作為夏國書法第一人的曹望德看到吳振華的作品,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
行云流水,形斷意不斷,這樣的書法簡直可以稱得上大師之作。
吳振華得意洋洋的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我們三年沒見了。曹老,我的這幅行書不比你差吧?”
曹望德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短歌行》,道:“這幅行書比我的行書強了可不止一籌。”
周圍的人聽到曹望德的話,紛紛將目光放在了吳振華的《短歌行》上。
“好字。”
“筆走龍蛇,一撇一捺間盡顯瀟灑與飄逸,厲害。”
“這簡直就是大師,不,應該是宗師之作。”
“我靠,不是吧?看后面的是印章,竟然是吳老。”
“這幅《短歌行》是吳老寫的?這怎么可能?”
......
眾人議論紛紛。
吳振華的嘴角翹起,滿是志得意滿的表情。
這一次,總算是讓他揚眉吐氣了。
曹望德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再次贊嘆道:“行云流水,揮毫潑灑,自然順暢,一瀉千里。這幅字堪稱絕品。”
吳振華笑道:“曹老過獎。”
“少來。”
曹望德白眼一翻,道:“吳老,不是我看不起你。這幅字若是你寫的,你讓我曹望德干嘛我干嘛?”
吳振華指著
副會長袁強廷笑道:“吳老,您就別硬撐了。這樣的字,別說您了,就是我們整個書法協會,也沒人能寫得出來。說吧,您到底從哪里認識了這么一位大神級的書法家,竟然同意讓您在他的墨寶之下蓋章。很顯然,你們的關系非比尋常。”
吳振華沒好氣的說道:“老袁,那你來說,整個夏國,誰能寫出這樣的字?”
袁強廷沉吟道:“朱老?”
曹望德道:“朱老一直在靜養,而且他老人家擅長狂草,絕對寫不出這樣的行書。”